出于求生的本能,宋知予疯狂挣扎:“求你、放过我……”
他汗毛竖立,几近窒息。
“予予求得有些晚了,”
穆司卿讥讽冷哼,像从地狱攀爬而出的恶鬼,“这次是给予予的惩罚,希望下次,能看到予予的诚意。”
宋知予心里咯噔,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一秒,他被男人掐住后脖颈,抵到墙面上。
冰凉的触感穿透单薄的打底衫,传到肌肤之上。
穆司卿附上宋知予的后背,指尖向下摸索几下,运动长裤落地,单薄的打底衫被粗暴撕裂。
“求你!
不要……不要!
啊!
!”
宋知予再懵也明白对方要做什么了。
他浑身哆嗦,身后的男人却故意让他痛,看他哭。
接连不断的吻痕、咬痕,毫无温情,所有毛孔都像被捅进一把利刃,一下又一下的反复刺痛神经。
少年高声痛呼,春山华容他有,泪痕他有,风水中淡如玉的气质他也有,却敌不过男人以爱为名的腐朽。
宋知予终是折了腰。
模样精致的少年颤颤巍巍得哭,男人不满于他的走神,咬上嫩白的脖颈。
过了黄昏,一切终于结束。
穆司卿最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宋知予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无一不在强势的宣示主权。
窗子吹进凉爽的风,卧室一片凌乱,打湿的衣物混在一起。
宋知予闷哼,脖颈处又落下一个齿印。
半分钟后,脚踝上冰凉一阵,垂眸看过去,是穆司卿托起他的小腿,将那枚银白色的蛇形脚环,亲手戴到他身上了。
“不要……”
大半天的折腾折磨,穆司卿身上只少了一条领带,而病弱的宋知予像玩坏的布娃娃,气若游丝,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眼尾泛红,含着泪昵喃。
穆司卿宛若良心发现,把人抱在怀里,耐心的吻去咸湿的泪水:“予予以后要乖一些,才能少吃苦头。”
“疯子。”
宋知予微弱的反抗掀不起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