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霍成生还顶着泄露商业机密,畏罪潜逃的名声。
她是霍家大小姐,所有的光荣都是霍成生给的。
如今人生唯一的污点,也是霍成生给的。
她的父亲是个商业犯。
舒执聿是个商人,她不太清楚他知不知道霍成生的事情,但她不会主动在他面前把最不堪的一面展现。
哪怕她相信,霍成生是被冤枉的,但别人又怎么会信呢?
“舒执聿,你是不是喜欢我?”
滑索道到了最高点的时候,她冷不丁就问道。
传说乘坐滑索道时,人会下意识地说真话,因为受环境影响刺激的不敢说谎。
我替她来的
这个解释挺可笑的,但霍青栀还是信了,漆黑的眼睛看着舒执聿。
他侧目跳跃远方,沉了半晌看向她,“再加一个字,睡。”
喜欢她,跟喜欢睡她,不是一个概念。
霍青栀的笑容渐渐浅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个自取其辱的问题。
周围安静下来,安静渐渐衍生出一股揪心感。
半小时后,霍青栀和舒执聿在山上下来,山下一棵很大的树,上面挂满了红绸布。
“先生小姐,过来祈个福吧。”
工作人员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个从索道上下来的游客。
霍青栀听说过这棵树,有百年历史,据说祈福保平安最灵验了。
“试试?”
舒执聿似乎看穿她的心思,率先在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红纸条,顺势拿了两支笔,各自递给她一个。
“好。”
她接了纸笔,趴在桌上认真地写下祈福的话,希望霍成生能平安无事,早点儿回来。
弄完了,工作人员交给专门祈福的僧人,据说要供起来念经很久,才管用。
她回头才看到,舒执聿也弄了一个,不过他那张符不是红色的,是粉色。
“为什么颜色不一样?”
舒执聿不以为意,“估计是批发的彩纸。”
闻言,霍青栀嘴角抽出,他这么一说显得祈福的行为很做作。
但都已经祈福了,她便等了一会儿,拿上了求好的符才离开。
驱车返回酒店的路上,又停下来在一条美食街吃了不少东西。
霍青栀嘴馋,这三年舒执聿来她这儿,总会给她带各种吃的。
但还是把她养不胖,他几次都说她是没良心的,干吃不长肉。
但他还是会一次次地买。
这趟来南平的突然,突然到霍青栀除了想爬山,没有任何的行程安排。
以至于接下来的两天,她除了跟舒执聿去外面找具有当地特色的餐厅吃东西,都不知道该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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