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忽如其来的话,南善宜先是一愣,然后不确定道:“长安吗?”
谢洛书嘴角上扬,有些自嘲,无声回答。
“很累吗?”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洛书喝酒的动作一顿,僵硬的扭头看向说这句话的人,眸中波澜四起。
南善宜眉眼柔和,声清似泉:“你刚刚提起它的时候,很疲惫。”
那一瞬间他面上的落寞让她有些心疼,她记得提起长安时,外公偶尔也会露出这样疲惫的神色。
权谋叵测对他来说早已经习惯了,每天睁眼闭眼,目睹着数不胜数的争权夺利,阴暗血腥。
他的身份好像注定了他生来就该理所应当的面对承受,甚至是参与这一切,没有人问过他想不想,愿不愿意。
第一次有人问他是不是很累。
眼底浓郁的墨色掩盖住了里面的惊涛骇浪。
为什么她要一边决绝的告诉他,她永不去长安,又要一边给她自己招惹麻烦,不断的动摇他。
移开视线,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再看了,从知道她如此厌恶长安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和她没有可能了。
她永不去长安,而他必须回长安,待在那里,亦死在那里。
无上的权利尊贵荣华,是用自由作为交换的。
压下心底复杂难堪的情绪,他故作无所谓道:“习惯了。”
“没有人会习惯苦难,说习惯不过是因为无力改变,不得不承受。”
南善宜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所以你不要习惯。”
见他认真的盯着自己,南善宜笑道:“我随口一说,你也顺便听听就好。”
“因为我也做不到,我也在习惯。”
整整十三年,她都正在习惯着,习惯着那些让她痛苦却无能为力的存在。
她笑意吟吟的看着谢洛书,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笑的有多牵强。
谢洛书一手拿着酒坛,沉默不语的看着她。
他好像总能捕捉到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悲凉,钟山悬崖上她倔强的拉着他不愿意放开,告诉他只要想活,死人堆里也能爬出来,还有刚刚,她说她也还在习惯。
她都在难过。
想窥见她的过往,却又不敢逾越,怕一不可收拾。
片刻他移开视线道:“回吧,太冷了。”
南善宜点头,提起桌上的灯笼,两人一起并肩往回走,黑色的大氅包裹住她纤细的身躯。
谢洛书把人送到房间门口,视线扫过远处,眸光一滞,忽然他张口叫住前面的人:“南善宜。”
南善宜停下脚步,提着灯笼转身,寒风扬起她的头,她面颊含笑的看着谢洛书,无声询问。
谢洛书抬脚上前一步,站立在她身前,伸手落在了她的头上:“有片落叶。”
南善宜看了一眼他掌心的黄叶,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柔声道:“多谢。”
随后,她将身上的大氅取下来递给谢洛书:“夜里寒凉,世子早些回去吧。”
谢洛书接过大氅,朝屋内扬了扬下巴,嗓音低醇:“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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