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许多有意思的事。
魏怀山走到冷知一面前,并未下马,只是拱手对着冷知一道:“魏怀山见过明察伯。”
“大胆!
且不说明察伯身为此次出使使官,只说爵位,你见到明察伯也应当下马请安!”
冷知一身后一名礼官,见此情形,立刻出声呵斥。
这名礼官是礼部的官员,名叫宋义。
魏怀山眉头一皱。
两条眉毛看上去竟然真的连到了一起。
轻轻蹬腿,魏怀山座下的战马又往前迈了几步。
看着宋义,魏怀山突然抬手,大戟的戟身啪的一声抽到了宋义坐的马匹之上。
下手之狠,让宋义胯下战马立刻发起狂来。
宋义一介文人,能骑马跟在冷知一身边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只是眼下却没有能力瞬间制服这匹受惊的烈马。
脸色大变,只怕下一刻就要摔个筋断骨折。
“唏律律~”
疯马的两条前腿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挣扎着窜出去。
魏怀山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出声嘲讽道:“我与明察伯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给你一点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冷知一见状,脸色冷了下来,双腿一夹,高高跃上半空,一脚登在了高高仰起头颅的战马头上。
发狂的战马立刻安静下来。
马背上的宋义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
脸色发白,只得不断感谢冷知一:“多谢明察伯。
多谢明察伯。”
冷知一坐回自己的马匹上,冷冷的看着魏怀山。
发泄后的魏怀山也同样看着冷知一,场中再没有一人敢多说话。
良久,冷知一说道:“你很不错,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勇敢。”
“那就借明察伯吉言了。”
魏怀山再次拱手,调转马匹向后走去。
“列队!
出发!”
魏怀山对着两千人的羽林营喊道。
看着嚣张的不可一世的魏怀山,冷知一没有更多动作,只是带人缓缓跟了上去。
闹了这一出之后,出使团的官员与随从几乎与羽林营达成了共识,两拨人井水不犯河水。
也没有过多交流。
使团行走了半日之后,宋义驱马走到了冷知一的身边。
“明察伯,这魏怀山太过嚣张,羽林营又听他号令,您要多加小心才是。”
“放心吧宋大人。
羽林营是保护我们的,不是他魏怀山的私兵,你且安心就是了。”
“明察伯,防人之心不可无。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