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为何要赶我走?”
阿润干脆抱住他的腿哭得伤心欲绝,“奴婢不走,奴婢要一辈子守在主子身边。”
“我即将娶亲,灵禅阁也将无你一席之地,我念你伺候我多年,留你三分颜面,你应该知晓分寸。”
黎初蹲下身,却不是想要安抚她,而是掰开她缠在自己腿上的手指。
除了那夜,他们不曾如此贴近过,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阿润脑袋一热,直接咬住他的唇。
黎初瞳孔一震,灵魂仿佛都要激飞出体。
“放肆!”
黎初一把将她甩开,目光平静如水。
阿润宁愿他恶狠狠的羞辱苛责自己,而不是眼前这般面无波澜,甚至带着不屑。
阿润失神片刻。
那夜的画面不断在她脑海里涌出,变成野兽不停撕咬着她,将仅剩得那点理智一点点蚕食。
“那件浅绿色荷莲小衣是奴婢的。”
平地一声惊雷过后,他仿佛成了冰雕,冷凝着阿润,“若再敢胡言,我便杀了你。”
走到这一步,阿润进退维谷,一咬牙道,“您如此睿智,怎会不曾察觉。”
“一件小衣又能说明什么。”
他泰然处之平静的让人害怕。
黎初一直洁身自好,那日试药后引起突状况,阿润本就对他想入非非,机会难得便暗室之中主动褪下衣裳。
事后掉落小衣,被黎初拾起。
想到两人身份云泥之别,她居然生了想要染指的心思,担心就此小命不保,便将自己那件小衣与圣女的替换了去。
倘若他感到羞愤,总不至于会对圣女狠下杀手。
阿润手一松,整个人好似虚脱一般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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