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里外透着古怪。
莫非真是传说中的喜从天降?
我再次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在百度搜索栏上敲了“谢平之经纪人”
几个字,靠前的几页都是他没有经纪人的新闻,当我耐心翻到第六页的时候,一条五年前的新闻快照里,“谢平之的常姓经纪人”
这一词条被颜色显眼地标注了出来。
心里登时涌上了一股原来如此的叹息又兼有出乎意外的惊诧,混合的情绪像一阵海浪激打着心房。
我算是明白过来前一段时间为什么谢平之去了美国。
到最后,拉我一把,帮我铺路的人还是他,即使一直以来,我不想依赖的人就是他。
这种感觉真矛盾。
我不知道别人是如何成功的,如何在圈儿里混得风生水起,或许是演技,或许是资源,或许是运气,又或者单纯只是年头愈久,风光愈胜,慢慢熬出来的光环。
以我有限的现实的半吊子般的娱乐圈经验来看,往往都是以上几种元素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促成了一个人的成功,不过,勤奋与努力是必不可少的,放之四海皆准。
我想起从前读书的时候,在议论文里最爱用的一个论据小故事,说机会之神有一小撮头发只给有准备的人抓住。
或许,常阮玉的出现对我来说,就是那一小撮头发。
成败与否,全看我究竟是抓还是抓不住。
人生的陡变,成为蔡寻芳,是一件很被动的事情。
从最开始的急欲逃脱既定轨道,到后来的顺其自然,都是一种被动的选择。
我又想起小学的时候,写作文的时候,老师们会布置一个万年不变的作文题目叫做“我的梦想”
。
我的梦想是做一个造梦人。
当然,这是小学的我没有想明白的事,直到中二期的时候才初见端倪。
因而后来写话剧成为了我造梦的途经。
几年下来,我写过好剧,写过烂剧,写过不好不坏的平庸戏剧。
热情渐渐消磨,从最初的梦想与热爱变成了工作和尚可。
有人劝我说,我需要新鲜感。
成为蔡寻芳无疑就是我的新鲜感。
表演,我并不排斥,因为它恰恰也是一个造梦的过程,就像是三维空间的再创作,用身体用表情用情绪去创作另一个人。
读书的时候,戏剧课的老头说,艺术之所以迷人是因为投射了另一种现实。
当时的我不太懂,常常觉得丫贼zhuangbi1ity了。
现在,经过生活的猛然变故,成为了另一种现实,再表演不同的另一种现实,我才渐渐有些领悟老头说的内涵。
好比阅读,好比看戏剧,看电影,看电视剧,都是观赏另一种现实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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