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不知道。”
采双喉中发噎,强自缓了缓,才又续说下去,“这绣鞋的鞋面是臣妾做的,底子却是是尚工局制好送来的,臣妾不知里面为何会有麝香”
顾清霜不禁觉得这样的废话耽误时间,锁着眉头,目光从她面上挪开“充衣这是当本宫傻”
“不是的不是的”
采双的呼吸愈显局促,“一切皆有记档,娘娘不信,自可去查而而且”
她好似忽而惊觉什么“尚工局此番送来的底子也不止这一双臣妾先给自己做过两双鞋,或许或许”
她哑了哑,又重重叩首,“求娘娘一并验过臣妾总不会害自己啊”
“总不会害自己”
。
这话落在旁人耳朵里许就要心软三分了,但于顾清霜而言――一年多来,她自己干的刀尖上舔血的事也不止一件了。
是以这话落在她耳中,她便只觉得好笑。
索性只当没听过,兀自思量背后的纷扰。
采双见她沉默,却当她将话听进去了,急急又道“娘娘臣妾自知身份低贱,断不敢做这样的恶事。
事事关皇嗣,娘娘不若先回了皇上,臣妾相信宫正司必会查个清除,还臣妾一个清白”
她的口吻里有一股决绝的狠意,好似当真只是想求个清白而已。
一个念头却在顾清霜心头一击,她蓦地向采双“什么都安排好了,是不是”
采双一怔,抬起脸来,眼中不免三分惑色“娘娘何意”
“事情从本宫这儿开始也好,从端贵人那里开始也罢,都不过是起个头。
往后一步步查下去,才是大戏。”
顾清霜目不转睛地睇着她,一字一顿,没有情绪。
采双连连摇头“不是,臣妾”
“你之所以更想送去端贵人那里再由太医查证,是怕本宫提前发觉会担心此事拖累自己,将它提前按下还是觉得本宫毕竟没有身孕,遇了事也会多三分冷静,而端贵人情急之下必会先禀给皇上,好成全你们这一盘大棋”
数日来的谋划一点点被破,采双愈发掩不住心虚,低下头,一味地摇头呢喃“不是的”
“辛苦沈大人了。”
顾清霜忽而笑向沈,口气柔和下来,“h儿近来背诗背得很快,大人不妨去。
也请大人叮嘱她少贪凉,这孩子近来净吃些冰碗解暑,本宫劝不住她呢。”
沈自明其意,目不斜视地一揖“诺,臣告退。”
这一来一往的对话于采双而言好似泰山压顶。
太医被屏退了,屋子里有一个算一个,就都只剩了顾清霜手底下的宫人。
要逼问要动刑,都随她的意了。
顾清霜羽睫一垂,视线重新落到采双面上。
她眼着采双颤栗越来越厉害,玩味地审视着这份惊恐,口吻愈发的慢条斯理起来“你们想咬谁下水你背后又是谁这事说来真有意思――本宫早就查过你的底细,你原是凌贵人府里的婢子,又与本宫一样双亲亡故。
按道理来说,你我这样的人是最难拿捏的,你背后那位拿什么威胁住了你,又或许了什么天大的好处,让你来冒这种险”
采双躲避着她的视线,贝齿紧咬下唇,强撑着不言一字。
顾清霜却好像压根也没打算听她说,缓了一息,便自顾自地“哦”
了一声,转而一声轻笑出喉“让本宫猜猜――她应是先与你打了包票,说后头一步步都安排妥当了,怪不到你头上。
这样上乘的麝香也非你能弄得到的,皇上便是盛怒之下迁怒于你会清楚这些,最多降降位份小惩大诫也就了了你又还给自己也做过两双鞋只要你那份无辜装得够像,皇上念你也深受其害,指不准还要反过来宽慰你两句。”
“没有”
采双霍然抬头,竭力否认。
顾清霜置若罔闻,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至于威逼与利诱――你素来胆小,近来日子过得又舒坦,在利诱你也未必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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