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起眉头,眼中尽是愁绪,期期艾艾的口吻“从前在南宫氏身边侍奉过的事臣妾因知太后不喜南宫氏,便不敢说,也瞒了皇上,后来叫宫正司查出来,皇上是不是就讨厌臣妾了”
她顺水推舟地道出苦衷,做了辩解,语气极尽委屈。
这样的语气还是南宫氏教她的。
南宫氏说他惯会怜香惜玉,不得姑娘家受委屈,更受不得姑娘家受了委屈又憋在心里,这副样子最能讨他欢心。
南宫氏还说,顾氏那个贱人就是用这法子入得他的眼。
如今她有样学样,引得他一声哀叹,她心里一阵快意。
见他又伸手揽她,便乖巧地坐到了他的膝头上去。
他沉了沉,跟她说“你身为宫嫔,不该有事瞒朕。”
盈兰低下头,眼眶红了一阵“臣妾知错了”
他又道“但太后对南宫氏确是不满已久,宫中人尽皆知。
你心存惧意,朕也能体谅,不许再有下次。”
盈兰眼中便一亮,带着两分残存的泪意,满怀感激地望向他。
他攥了攥她的手,又说“日后不要再提南宫氏了,只当没有过她。”
“诺。”
盈兰忙低头应下,纷杂的心思转了个来回。
那人说得没错,他果然是对南宫氏绝情了。
她可以在辩解间提到她,却不能用帮她说情来搏宠。
好悬,若是无人提点,她今日怕是要说错话了。
盈兰便这样断断续续承幸了几天,顾清霜由着她去,自己并不去碍眼。
他到底正对她“用情至深”
,过了没几日就又想起了她来,挑了个无事的晌午走进了她的望舒苑。
她原本正读着,听宫人说他来了,伸手就将榻桌上没做完的针线活拿了起来,一针针专心致志地缝下去。
他进屋时就正到这岁月静好的一幕,随口问她“做什么呢”
顾清霜好似这才意识到他来了,忙起身见礼,继而道“如今这天忽冷忽热的,最容易吹风受寒。
臣妾想着给予显做了个护腰,凉些的时候系在衣服里,护着些肚子,若晌午热了,直接解了便是,比更衣来得方便。”
说着顿声,美眸一转“正好料子还还有些富余,就顺便给皇上也做一条。”
他听及此处板起脸来“原来朕只是捎带着的那朕不要。”
说完他作势转身就要走,顾清霜一把扣住他手腕,声音愈发绵软“皇上――”
听得人骨头都发酥。
宫中便又回到了顾清霜与盈兰平分秋色的局面。
或许是因为她们两个势头太盛,旁人自知差得太远,争也争不过,很有些时日没再见到什么正经的阴谋阳谋。
这样的形式,顾清霜不知盈兰怎么想,总之她是觉得有些无趣。
仔细想来,除夕宫宴上晴贵人已被遗忘,盈兰的位份还不如晴贵人,前些日子又同样大有遭圣上厌恶之事,却还能出这样的风头,背后该是有人撑腰的。
她只盼着这缩在盈兰背后的人赶紧露出来,能给这平淡的日子添几分意趣。
二月中旬,宫中放了一波宫女出去。
先前迷心丸一直存放在尚宫局,后来虽是进了尚仪局才被发觉少了两丸,也仍是尚宫局的错处更大,尚宫局的一众高位女官便因此被遣散了大半。
这般出现的职位空缺自要有人来补,循着从前的例,皇后调尚仪做了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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