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南姿厚着脸皮凑上前轻轻地拉住靳屿川的衣袖,“求你好不好?”
靳屿川无情地甩开,“南姿,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求我就答应你?”
当初,南姿说过的绝情话,靳屿川原封不动还回去。
真是有仇必报,锱铢必较的性子!
说得南姿脸皮紧,双手合十眼巴巴哀求,“靳屿川,你偶尔陪下我爸,又没什么损失对吧?”
“你知道我手头有多少项目需要推进,要对靳氏的上万名员工负责,而他们背后又有很多家庭。
南姿,我很忙的,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此时的靳屿川展露出商人精明的本性。
南姿戒备地强调,“靳屿川,我不可能再跟你。”
靳屿川至上而下打量南姿,面露不屑,“要是我想要女人,多的是长得比你美,身材比你好的,你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话虽说得难听,却也是事实。
南姿不由地放松了警惕,“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暂时没找到合适的保姆,你每天过来打扫下卫生,偶尔给我煮顿饭。”
靳屿川态度专横,语气霸道。
听得南姿沉眉,很是为难。
按照靳屿川的要求,孤男寡女几乎每天都共处一室,两人还生过无数次关系。
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生意外。
靳屿川瞧出南姿的犹豫,缓缓起身,“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现在你走吧。”
“我愿意。”
南姿无奈妥协,只为满足父亲临终前的愿望。
靳屿川以资本家的口吻吩咐,“床单每个星期换一次,饭菜要两菜一汤”
南姿早就习惯这位大少爷讲究的派头,“没问题。”
“从明天开始。”
靳屿川不容商量命令。
南姿老老实实告知,“因我的工作原因,有时会上晚班,还会加班,可能做不到全职保姆及时完成任务。”
靳屿川了然,“你每天告知我上下班时间,我想吃什么直接给你。”
两人又详细地谈论相处的细节。
随着话题的深入,南姿怎么有种要向男朋友汇报行踪的感觉?
直至最后靳屿川整理出一份雇佣合同。
南姿才打消这个荒唐的想法,她乖乖地签字画押。
可她再重新看上面的内容,就跟卖身合同没太大区别。
熬!
南姿暗自安慰自己:只要父亲能够开心,她做什么都值得。
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人,就是姜宝宝。
南姿从靳屿川的家里出来,打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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