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国兴看了眼小床边脸色不悦的林外婆,朝病床走去。
舅舅不高兴,林早早心想,他为什么不高兴?不想要小宝宝吗?她走到病床边一瞧,吃了一惊,因为夏春在二营工作,她并不常见,可即便如此也不是没见过,但此时躺在病床上的人还是她那个妗子吗?双眼紧闭,脸色惨白,鼻子上插着一根透明的塑料管,用白色的胶布固定在上嘴唇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整个人看着毫无生气。
“妗子怎么了?”
她疑惑不解,抬头望向舅舅。
“你妗子身体不舒服,睡着了。”
舅舅回答她。
林早早将信将疑,又走到外婆前的小床边,床中躺着个小宝宝,真是太小了太丑了,头还没有爸爸的拳头大,脸皱皱巴巴又黑又红,戴着白色的帽子,露出几撮湿乎乎的头,身上裹着白色的被子,又盖了个毯子,正斜着脑袋睡觉。
“他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林早早看了片刻突然问外婆。
“早早——”
赵国兴连忙制止,奈何早早已经问出口了,果然,赵国兴瞧见早早外婆的脸色不更好看了。
林早早不明白为何妈妈要叫她,转身望向赵国兴,“霞霞呢?早早你去找霞霞玩。”
“霞霞让夏秋接走了。”
赵国权答道,夏秋是夏春的妹妹。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是赵国丽来了,“大姨——”
林早早叫道。
“早早也来了?”
赵国丽见弟弟妹妹脸色都不好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对林早早道:“早早出去玩会吧,外头花池子里的花开了,你去瞧瞧。”
“好——”
林早早看了看赵国兴,见她并不反对才跑出病房。
花池有一圈铁围栏,林早早站在铁栏杆最下头的横杠上伸手拔了一些格桑花,大丽花都种在里头,她够不着。
花池边的路旁有几棵垂柳,柳枝极地,她又垫着脚尖扯了几根柳枝,比着自己的头圈了个环,将格桑花枝绕在上头,做成了花环戴在头上,美滋滋地跑回病房,打算让赵国兴瞧一瞧。
走到病房门口时,听见里头传来大姨惊讶的声音:“怎么能把子宫割了?”
林早早的大姨素来大嗓门,说话声隔着门听得清清楚楚,林早早的手原本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听见这句话也不知怎么顿住了,鬼使神差地将手收回来,静悄悄站在门口听。
“孩子生不下来难产,二营那边没法子才送过来,若是不割子宫只怕命就没了,现在好歹人保住了。”
是舅舅赵国权的声音,听着十分沮丧。
片刻沉默,“又生了个丫头,罚钱不说子宫割了还生什么生?”
赵国丽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
“行了——”
是外婆,林早早连忙屏住呼吸,“生都生出来了还能塞回去不成,以后也生不出了,你们也就别想了,先把身子养好了吧,日子还得过,国丽,你回去弄些米汤来,夏春这样也没奶,别饿着孩子。
“光喝米汤怎么行,得喝奶粉。”
赵国丽说道。
“我这就去买奶粉。”
赵国权说着就往门边走。
“你去什么去,留下,”
赵国丽拉住赵国权,“我回去顺路买了带过来,米汤也得准备上,万一孩子不喝奶粉不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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