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生,签字啦!”
“哦,来!”
最近曹玉昆少来伊人康饮了,正常就是每周来一个上午,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一下,开个小会,一些必须签的字签一下,然后就闪人。
公司的财务负责人花姐走进来,拿出几份报表,逐一指着解说一遍,曹玉昆听她说完了,自己认真地翻看,但忽然有那么一刻,他潜意识里感觉有点不对,忽然抬头,正对上那位花姐的目光,他愣了下,“怎么了?”
花姐自嘲地笑了笑,说:“对不起,花痴了一下。”
曹玉昆失笑,摆手,“少来这套。”
花姐人三十来岁,微胖,自从把她招聘进来,大家互相适应,曹玉昆很快就发现了,她这人心思缜密细腻,处理事情滴水不漏,处理财务这一块儿,也是一向非常稳妥,但她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绝不会轻易为谁卖命,做事情总是留一手——该说的话说过,绝不劝第二遍。
这种人在曹玉昆看来,用来处理一些日常的事务,身为雇主的人基本上可以放心,但重大的事情却轻易不可相托——她轻易不会跟你交心,不会热血上头,也时刻都会留一手来防备你这个老板,重要时刻叫人不敢真的信任。
因为她压根儿就不服你。
貌似随和,跟谁都能有说有笑,但其实骨子里高傲而冷峻。
但是话又说回来,像这样的人,你要是一旦能折服了她,真让她上头了,愿意为你卖命了,那可就了不得,绝对是做事情的顶级助力。
曹玉昆这人处理事情、处理人际,一向如此,一旦看好,绝对会不惜气力的拉拢——自从发现了这个花姐的特质,曹玉昆就一直刻意地做一些细小的动作,都不起眼,一时半刻也不会显出什么来,但时间一长,饶是花姐这种的性子,也是不知不觉就开始时不时就主动跟曹玉昆开玩笑。
这很好。
一边看文件,曹玉昆还一边反过来开对方的玩笑,“听说你偶像是华仔,刚好他是咱们公司的形象代言人,我帮你假公济私一下,给你们约顿饭?”
花姐失笑,双手合十,“曹生你行行好,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我摆不平两个男人的!
也摆不平那么多报纸!”
“哈哈哈哈!”
曹玉昆放声大笑。
这个话回的妙,回的轻巧,却又把马屁拍到让人异常舒服。
她老公是个老师,俩人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她居然还顺便吹了个牛逼,好像华仔会被她一顿饭拿下似的!
她只是苦于摆不平两个男人……
跟这样的人对话,真是有意思极了。
不看了,刷刷刷签字。
其实刚才翻着看,也只是找一下数字,看伊人康饮账户上现在又积淀下多少钱了——十月份的一头一尾,曹玉昆先后拿下了两套豪宅,但即便在当时,也没能把伊人康饮的帐给抽空,时到如今,十一月中旬,公司的账上,已经又有九千多万港纸留存下来了。
没办法,每吨的毛利就高达5000港纸,运去李家坡和大马那边的利润,也基本能做到每吨3000多港纸,只能说,这年头把内地生产的日用品拉到红空这类地方来卖,只要你能打开市场,那利润率是真的吓人。
签完字,扣上笔帽,曹玉昆却没有第一时间把文件递回去,反而是手里把玩着钢笔,抬头看花姐,笑着问:“想不想涨薪?”
花姐抿嘴,耸耸肩,“老板愿意给,我就接着喽。”
曹玉昆笑笑,“今天开始,你兼一下沁园春投资的财务经理吧!”
花姐愣了一下,一下子就有点欲言又止。
其实沁园春投资直到现在手握大笔资产、股票,却连个公司的框架都还没有呢,过去的账目,也都是花姐负责打理——但打理归打理,那是帮老板做事情,只要你还想端老板的饭碗,短时期内帮他干点私活儿,是个打工人都无法拒绝,这甚至是老板表示亲近和信任的标志,欢迎还来不及呢!
然而,帮忙打理,和真的升上去,那是两回事。
花姐很明白,伊人康饮虽然发财,绝对是自家老板迄今为止最大的现金奶牛,但论公司架构,伊人康饮却只是沁园春投资控股的全资子公司而已。
“怎么?不乐意?”
“可能吗?当然乐意啊!
谢谢曹生!”
曹玉昆笑起来,把文件递过去,同时说:“好好做,把帐给我看严了。”
这个话有点重。
但花姐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马上就回应,“放心,有我在!”
曹玉昆笑了笑,点头,等她转身走出几步,却又忽然开口,“哎,对了,我看大马那边最近的开支有点大呀,你觉得呢?”
花姐站住,当即转身,抿嘴,“那做老板的就敲打敲打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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