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来找你。”
庄纶苦笑,“但我不敢走,欣欣身边离不开人。”
落井下石
“三,你没说你临走前把你家祠堂砸了。”
裘锦程神色复杂地看着庄纶,有种精心呵护的兰花草终于开了一朵漂亮的兰花,结果是一只完美伪装的兰花螳螂。
“我本来只想把写我名字的那一页族谱撕掉,但踏进祠堂我没有控制住脾气。”
庄纶说,“我小时候犯错被罚跪祠堂,一跪就是个小时,膝盖青黑,疼得走不了路。
我弟还会故意跑来跑去抢我的东西气我,那些无用的祖宗排位,说是可以护佑后代平安,根本没有保佑我。”
“我砸了排位和神龛,掰断敬神的香,撕掉族谱,在他们发现之前溜出祠堂,坐上飞机。”
庄纶谈起这段经历神色得意,幸灾乐祸,“我爸妈肯定要被亲戚们戳好几年脊梁骨。”
裘锦程将便签纸捏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叹一口气:“过去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咱们谁也不要提起。”
他吸溜几口奶茶,突然笑出声,“不过,从我个人角度来看,干得漂亮。”
终于抛弃沉重的过去,庄纶胸口一轻,忙不迭地表明心意:“哥,我以后只听你的,只相信你。”
他绕过桌子,挤坐在裘锦程身边,举起奶茶杯,“干杯?”
“干杯。”
裘锦程与他碰杯,说,“希望你在天津,过得快乐。”
这是不会再赶他的意思?庄纶心下大定,虽然他黏在裘锦程身边像个赶也赶不走的牛皮糖,但能得到心上人亲口说出的承诺,十足的安全感几乎让他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我很快乐。”
庄纶说,“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快乐了。”
裘锦程看着庄纶,眉眼柔和,此时此刻欣慰与成就感对半分,庄纶从一个缺爱别扭的矫情鬼成长为重拳出击的成年人,即使道德观有那么一点点偏移,也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不犯法就行。
裘锦程无所谓地想。
“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说?”
裘锦程问。
“我怕你觉得我卖惨。”
庄纶说,“而且这些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砸祠堂挺惊天动地的。”
裘锦程强调,“你不觉得吗?”
庄纶摇头,说:“又没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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