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听到“退婚”
二字,却是一愣,立刻回头看着老夫人道:“祖母,不可!”
老夫人今日本就是打着跟卫国公府退婚的主意,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这婚是必定要退的了,否则,这笑话就白让人看了。
因此才借着话赶话,将“退婚”
提出来。
没想到自家孙儿今日才见了谢知禅一面,魂儿就被勾走了,见他此刻神情,竟十分不舍。
若真是让他娶了此女进门,她这老太婆在府哪里还有容身之地?反而更是坚定了退婚的决心。
她怒道:“有何不可?京中谁不知道她谢家大小姐,不过就是扔在京郊庄子上没人管束的野丫头,论起礼仪规矩,比我府的烧水丫鬟都不如,娶她做当家主母,不如娶一普通世家女,也免了他日我府被人满大街嘲笑。”
谢母听了这话却十分不满,说道:“老夫人!
阿缘即便是在庄子上长大的,可她心性善良,聪颖好学,只要调教得好,如何做不得当家主母?今日本是她受了委屈,才会在气头上不管不顾起来。
她还是小女儿家的年纪,不过是有点小女儿家的心性,您为何容忍不得?”
修竹立刻附和道:“祖母,谢伯母说的是。
阿缘她不过是平白受了委屈,气极了才会口不择言。”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气道:“竹哥儿,祖母今日就把话说到这,你是若是铁了心要娶这个野丫头进门,那就把祖母送回太原老家,去给你祖父守墓!”
这话一出,修竹便是一呆,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刚中了状元,就为了娶一个祖母不喜的女子,把独自抚养他长大的祖母送回老家,那他修竹以后在京中还如何做人?
他不得不无奈又委屈地看着谢知禅,只盼她能软下性子来,跟祖母赔个不是,再放过今日的事不提,这婚就不用退了。
谢知禅好不容易才让一锅水沸腾起来,哪里能让气氛冷下去,那她今日岂不是白挨了许多诋毁?
她手伸入怀中,掏出修竹的庚帖来就拍到他身上:“退婚就退婚!
公子的庚帖我还了,还请贵府将我的庚帖也还回来。”
谢母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谢知禅:“阿缘!”
到此,她也是看明白了,难怪阿缘昨晚去她屋中,哄骗着她将公子的庚帖要了去,说是想等天暖和些了,去大兴善寺找高僧合一下她跟公子的八字,原来她本就想今日来退婚?!
这丫头,为何做如此大的主意,也不跟她商量一下?
谢母顿觉心中有些郁气难舒。
老夫人见谢知禅竟然将竹哥儿的庚帖带在了身上,且如此果决地扔出来,到此时才回过味来,原来这丫头也抱着退婚的目的!
她竟还敢嫌弃他们竹哥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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