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意料之中。
只放诱饵,怎么算是陷阱。
云歇隔门指给游莲看,“院里有一个,北边屋子里有两个,后门有一个。”
游莲挑了挑眉,以气声问:“是人吗?”
云歇点头。
他又问:“修为如何?”
云歇看了看他掌心纱布,答:“院子的最好,后门次之,屋里两个不足为惧。”
对云歇来说,自然都是不足为惧。
这样分主次,是她目测游莲能力分的。
想让他自己掂量一下,量力而行。
谁知别人根本不领这份情。
“就这架势还想要一锅端了我们。”
游莲食指摩挲几下扳指,道,“与其这么进去让里头称心,不如反围之。”
正打算直接破门而入的云歇停下脚步,正眼看他。
游莲得了这一眼,勾起个良善人的笑,说“当家的稍安勿躁”
,边靠近云歇附耳说话。
少顷。
云歇看着那道白衣身影撑伞绕墙而去,走了几步,隔一扇月窗对她微笑招手。
怎么觉得,这人就是来玩的呢?
眼见白衣匿去墙后,云歇重新转头看向面前这扇门,心道自己竟然也陪他玩了起来,边伸手去推。
门开的一瞬,清啸骤起,恍若凤鸣。
一柄雪白剑芒撕开连绵不绝的雨线,从门中刺出。
一时,分不清门是推开的,还是被这柄剑撬开。
剑芒凛冽,刺得空气雨水往两旁退如波涌,直逼云歇面门。
云歇已有预料,却没想到里头居然真的见面就打。
当即脚尖点地瞬移丈外,偏头躲过攻击,两指一夹一敲,将剑锋敲得掉头。
又一声清啸,剑芒飞回主人手中。
果然有人,还藏了个这么凶的。
一天之内被不同剑不分青红皂白指来两回,饶是泥捏的泥人,也要被捏出几分火气。
云歇左手并指一拢,一柄焚火绕雾的长剑若隐若现,雨水落下她周身,如被结界弹开消融。
而红色大门也在此时大敞,持剑人站在门槛之后,将那柄银光闪闪的长剑潇洒一挽,隔空指向云歇,寒光湛湛。
剑如其人。
城楼上那位一身破破烂烂,拿一把破破烂烂的剑。
而这位,一柄灵气逼人的上等宝剑,配的主人自然同样从头到脚一尘不染。
这青年玉冠束,目若点漆,丰神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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