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说多成真,诳语打多有报应。
云歇忽觉这一场报应深重,不然,何以她连一个好字都说不出口。
游莲插话道:“师尊与我云游四方,明天去哪儿还不知道呢,哪能知道明年的事情。
再说,再说。”
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黯下。
卫商华眼尖,瞧着人群里少了张面孔,问扶桑:“你那个远房表弟呢?”
“表弟?”
扶桑一时懵然,反应过来,道,“他伤得太重,救不回来。”
卫商华:“……死了?”
“……是就好了。”
扶桑含糊道,“这边救不了,赶他回去给家里人救了。
早上走的急,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其它我什么也不知道,可别问我了。”
卫商华不再多问,只说:“这猫伤得还挺巧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谢黍离的目光长久地放在猫身上,尤其是那一对伤脚。
昨夜情形如何,崔朝归是忘了,亲历者却不止一二。
谢黍离面有歉色,向崔朝归示意道:“得罪了。”
话罢,袖口一翻,一张黄纸凭空乍现,纸上龙飞凤舞着复杂符文,谢黍离另一手掐诀引火。
游莲眼疾手快,纱布一抛,将他引火点符的手捆了,道:“你要做什么?”
谢黍离受制,沉声:“这猫伤得蹊跷,若是被妖魔附身潜伏,是为大患。”
“你都会说‘若是’了。”
游莲冷笑,“仅凭你一句猜疑,就要滥杀无辜不成?”
谢黍离目光更是锐利:“试妖符只查不杀,琅霄派从不滥杀无辜,也绝不纵恶行凶。
昨夜并非只有我在场,难道游道友看不出吗?”
“在场又如何?天底下蹊跷的事情多了去了。”
游莲将纱布重重一缚,“你话里话外说这猫是妖,岂非是在说扶桑表弟是妖,扶桑是妖。
怎么,你连我师尊也一并怀疑上了吗?”
谢黍离一时哑口。
几句话间,两人在一方石桌之上来回对招,一张黄符抢成残影。
桌边众人纷纷避开,崔朝归被扶桑扯着连退数步,怀里猫吓得喵喵叫。
人在斗,符在飘,乒乒乓乓,本就凄凄惨惨的地砖瞬间又砸裂几块。
崔朝归惶惶不能语:“他、他们说……梨花是妖怪?怎么可能?梨花这样胖,飞都飞不起来,哪里能做妖怪了?”
扶桑护着小姑娘,睁眼说瞎话:“可不是,瞎眼的真多。”
双方受制于场地没动真章,打得慢吞吞,短时间分不出胜负,看得扶桑手痒痒。
衰就衰在那张黄符是真麻烦,琅霄派的试妖符谁人不知。
她一上手抢,跟主动送上门没区别,一试一个准。
扶桑回头看云歇,后者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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