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恒重新坐回病床边的椅子上。
“我给你打电话,你助理接到了,说你因为拍戏半夜发烧,现在在医院。”
童乔将手中杯子里的水缓缓喝下,感觉到原本干涩冒烟的嗓子得到了滋润,声音也没有刚才那么沙哑。
“我没事。”
她刚说出三个字。
一只修长的大手就伸了过来,他冰凉的手掌贴在了她滚烫的额头上。
“额头依旧很烫。”
魏瑾恒皱着眉说道。
“我听你助理说你是扛着高烧拍完了戏才来医院”
这就要开始训斥了吗
童乔心虚的着他,露出乖巧的傻笑。
魏瑾恒并没有放过她,继续道“要钱不要命了是吗”
童乔语气娇软道“我没有。”
说着,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床柜上,转移话题道“恒哥这是从公司赶过来的吗”
听到她叫自己的称呼,魏瑾恒的眉毛微微上挑。
平时她都是叫他魏总,只有在晚上那种时候,他欺负的狠了,她才会哭着喊恒哥求饶。
见魏瑾恒不理会自己,童乔也不觉得尴尬,抬起头着正在缓缓下滴的药瓶,嘟囔道“这还要多久啊”
魏瑾恒问道“你发着高烧就回家不怕你爸妈担心”
童乔得意的说道“这时候我妈肯定在医院里照我爸,家里没人。”
说完,童乔就后悔了,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果然,知道家里没人,魏瑾恒更不同意她回家住,强制要求她住院。
着床上的女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魏瑾恒想了想,又说“或者去我家住,至少有人能照顾你。”
住医院还是住金主家,童乔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魏瑾恒是个对生活十分讲究的人。
他现在睡得这张两米多的大床,是他专门收购的花梨木,再聘请木匠和雕花师一起完成。
而且黄花梨木有一股淡淡的的清香,对于童乔这种古玩外行来说,只知道这床很贵,而且闻着有点中草药的味道。
魏瑾恒解释说,这香味有安眠稳神的作用。
在浴室里泡完澡,童乔穿着睡衣站在了窗边,着外面落雪的情景。
这雪下得有一会了,此时外面原本还绿幽幽的草地上已经落了一层白雪。
卧室里暖气开的很足,不知道是打针还是吃药的原因,她有些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