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平儿不可思议的看着纪安宁,她心中无比的忐忑不安。
若非严重纪安宁断然不会这样说。
纪安宁是那种打碎了牙自己吞的性格一定是没有办法了才会想着隐瞒所有人。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到底严不严重?你要说实话,你必须说实话。”
纪安宁拉着霍平儿坐到自己身边,撒娇一般的靠在霍平儿肩膀,
“我只是有些心悸,血液积于一处不甚畅通。
你看我调理完是不是气色好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会这么快就死掉。”
“你呀你…”
霍平儿狠狠的敲了纪安宁的额头,
“你誓,你若说谎,你若说谎…”
“好好好,我誓。”
纪安宁抢断霍平儿的话。
“我誓我若说谎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行了吧。”
“呸呸呸,这么毒的誓你可真能咒自己啊。”
【老天爷若觉得我是好人请不要当真。
若觉得我该死那就该怎么样怎么样吧。
反正也不是没死过,我只一个要求,
我若下地狱,请让那些罪有应得的畜生们和我一起下地狱。
我要和他们纠缠到底,让那些枉死的亡魂怨念都加注到我身上吧。
】
纪安宁快洗漱简单朴素的打扮了一番,虽是宫宴可毕竟年景不好不易奢华。
前方有战事,各地有灾情。
苑都人心惶惶人人唯恐疫症来袭纷纷躲避不敢出门,街上店铺关门者居多眼见着冷清。
纪端沉着脸丝毫看不出开心的样子。
纪夫人再三叮嘱他切勿殿前胡言失了分寸。
他却一路骂到宫门口,
直言朝廷此时耗费巨资举办宫宴实属铺张浪费,不顾百姓危难,践踏边关将士血汗,让将士寒心,让百姓耻笑。
纪朗多日里都在宫里忙着修葺长生殿。
每日里大把的银子流进了长生殿,他心疼难忍。
多少次他看着日渐高涨的楼塔呆。
他不知道修建这样一个东西意义何在。
若是这些钱用在农田水利上会解决多少粮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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