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手吗?
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觉得有些不尽兴。
安梨言也尝试过这种行为,不尽兴总是觉得缺点什么,始终抓不到抓心挠肝的致命点。
费时费力还疲惫,乐趣只在一瞬间,过程不是很满意。
但要是陆程替他做的话,或许能好一些。
这么想着,安梨言坐起来靠着沙发椅背,脸颊不经意间爬上了一丝红晕,“你打算怎么帮我?”
话一出口,安梨言的心跳都加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儿,不管是陆程的手,还是自己的手不都是一样的吗?
怎么就期待上了,太没出息了。
安梨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然后下一秒陆程的话让他瞬间跌落谷底,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精神的“软肋”
都要萎靡了。
陆程对他说:“上次背的将进酒背会了吗?”
“”
这种暧昧的时候真的适合聊学习吗?
求求你回归正题,说说帮忙的事儿。
落差太大,安梨言咬紧后槽牙,几乎从牙缝里蹦出这两个字,“没有。”
背屁背,他又不是高中生。
就像是看不出来安梨言的脸色似得,陆程站起身走到安梨言身边半跪在他身前道:“那继续?”
继续你大爷,安梨言翻了个白眼已经想要走了。
白兴奋一场,陆程的脑回路和他不是一个,这人有大病,倒显得安梨言有点过于涩情了。
“不要,”
推掉陆程递过来的手机,安梨言不满的想要回房间。
陆程挺直脊背按住他的肩头道:“阿言乖。”
又是这种哄小孩子的把戏,安梨言还真就吃这一套,于是只能听话的开始背诵将进酒来平和内心的烦躁。
嫌弃他的声音小,陆程亲了亲他的嘴角,鼓励道:“大点声。”
安梨言愣了愣,不太清楚陆程想做什么,不是要降燥,怎么还在勾火。
温热的唇一点一点下移,安梨言配合的抬高了脖颈,陆程不是很满意的催促,声音黏腻又温柔,“怎么没有声音了。”
安梨言找回一丝理智,视线尽量落在手机上,“君不见天。”
可随着陆程接下来的动作,安梨言的瞳孔无法聚焦,心里的痒被彻底填平,甚至他还不满足的扣住了陆程的脑袋,让他不要离开半分。
安梨言体会到了何小志说过的包裹的快乐,真的爽炸了。
何小志很热衷请别人吃冰棒的行为,他说一点一点被舔化是一种很美妙直达天堂的行为。
安梨言却对此噗嗤以鼻,他觉得有点脏,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就算是包装的再好,洗的再干净也不应该放进嘴里,又不是美食?
于是安梨言抗拒的躲了一下,陆程似乎是不高兴了,固定住他的脚踝道:“别动,继续读。”
心里哪还有背诵的心思,一颗心都被陆程揪住了,他看着“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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