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人捡了三公主的簪子,所以才找不到的!”
李欣悦脱口而出,这样又引申出另一个更致命的问题,“那我的伤要怎么解释?三公主那里又怎么办?桃红说你这两日一直在查案。”
与紧张的她不同,任铭浩反倒呼出一口气:“还好,能马上想起这个说明还没睡懵。”
他又拿这事来笑话她!
李欣悦气得刚想不理他,却听见任铭浩接着往下说:“还记得出事那日三公主想射杀你的事?我临时改了计划,直接让阿娘告到陛下面前。
现在正以三公主是否对你再下毒手为理由,跟殿下暗中彻查细作一事。”
细作一直都是国防的重中之重,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线索,更是得知来的人身份贵重,势必要趁此机会一举抓获。
但怎么捉、怎么合理化是道难题。
但在这里,三公主绝对是为了把玉引来而抛出的砖,后面再由任铭浩扯出刺客的旗子也是水到渠成。
揪出细作后,如何谈判运作就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该知情的了。
“现在,你该与我坦白那晚为何去围场了吧?”
李欣悦正慢慢推敲,冷不防听见任铭浩含着怒气的询问。
说是询问,实则给人的感觉更像是逼问。
她在心底暗道糟糕,被救上来后,她隐隐察觉到少年眼中压着愤怒,那时她没空去想是什么缘故,此时么……
她十分明确地知道了。
“说话,不许骗我。”
他淡淡开口,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
或许是恼得狠了,少年用力捏了捏交握着的柔荑。
李欣悦才记起手被人扣着,挣不开又脱不掉,红着脸瞪他:“你先松手。”
任铭浩沉默凝视她,手上的力度没有任何松动,态度显而易见。
他是打定主意要这样了。
李欣悦在心底叹了口气:“那晚我是去找平安符的,早上围猎时似乎不小心遗失了。
至于后面……生的事,真的是凑巧。”
因着多年习武,任铭浩手指上有茧子,搭在李欣悦手上时免不得有几分粗粝,被磨蹭得不舒适。
她偷偷打量了几眼身旁垂眸沉思的少年,想趁他心思不在自己身上把手收回来,谁知刚有动作,他立即将她的手牢牢扣住,压在锦被上。
他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少打歪主意,这是你的惩罚,乖乖受着。”
李欣悦安分了些,觉得这惩罚奇怪,但脑子变得昏沉起来,突然想不起哪里不对:“我又没做错什么……”
任铭浩听见了,把手往他那边扯了扯:“没做错?我一早跟你说围场凶险,别乱跑。
你还敢瞒着我一个人悄悄地去?还是在夜里?如果没有三公主构陷、没有画秋……你知道错了没有?”
这好像、确实是她不对。
李欣悦有些心虚,小心翼翼观察他神色:“那时我们吵架了,不好意思跟你说……”
眼看任铭浩还想教训她,她立马保证道:“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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