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在杨整旁边的杨方却不小心碰倒了杯子,众人都朝他看去。
杨方赶忙扶起酒杯,自嘲道:“好久不曾像今天一样挥刀了,这不,手臂都挥麻了,连个酒杯都端不起来了!”
大家都呵呵一笑,也不在意。
只是其他人都没现,在杨整看向杨方的时候,杨方给了他一个隐晦的眼神。
显然,杨方也察觉到不对,暗示杨整要注意。
果然,待大家重新坐下之后,世伏便问道:“杨公子,小王看到你们的商队中还有二十几位青壮,一直守护着那辆华贵的马车。
不知马车中是有贵重货物,还是有什么贵人啊!”
“原来是要打元廓那二十几个护卫的主意,果然没安好心!”
杨整腹诽道。
不过他早就想好了托辞。
因为对方退兵后,杨方就找到了他,说广留王的人损失惨重,要想守住营寨,就肯定要拉拢他们的人。
尤其是元廓那二十几个护卫,个个人高马大,威武不凡,这支护卫要是参战,一定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不满广留王,那马车中确实有一位贵人,不过我跟他们也才认识。
我的商队在鄯州城落脚时,恰好和他们住在一个客栈。
底下的人闲聊时,知道他们也是要前往伏俟城,就向他们提出结伴同行。
毕竟商路上马匪猖獗,多一些人就多一些安全。”
杨整解释道。
“原来如此!”
世伏颔道,随后又问:“能否请杨公子引荐一下那位贵人,毕竟是我们连累你们身处险境,小王总要表达一下歉意!”
杨整自然知道世伏动机不纯,哪里会满口答应。
而且元廓那二十几人,是他们最后的依仗,万一事有不逮,总要留些力量应对。
“那位贵人成天呆在马车里,也不出来,我也不认识,我们都是手下的兄弟们彼此联系的。
既然王爷有要求,回去我就让人去跟他们说!”
杨整表面上虽然答应了,但实际上有用的话是一句没说。
让谁去说?说什么?说完会是什么结果?这些都是未知数。
广留王哪里能想到杨整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见杨整答应,心中欣喜,又敬了杨整一杯酒。
就在杨整他们把酒言欢的时候,黑山死骑的营帐中,气氛却不那么融洽。
营中只有三位当家和那个黑袍人。
黑袍人双手叉腰,在营帐中来回走动,虽然看不到脸,但也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愤怒。
三当家的是个憨直汉子,说道:“这位大人,你能不能不转了,转的我头晕,刚刚打仗的时候都没现在晕!”
黑袍人气鼓鼓地看了三当家的一眼,也不理他,向大当家的道:“大当家的,眼见就要攻入敌军营寨了,为何收兵?”
大当家的脸色阴郁,显然不喜欢有人用质问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可对方是大金主,也不好作,只能忍住怒气,解释道:“进攻当一鼓作气,一旦受阻,便士气低迷,再攻下去,徒增伤亡耳!”
“明明三当家已经快攻陷敌军的防线了,哪里受阻?”
黑袍人辩解道。
三当家闻听此言,憨憨道:“没有没有,那个家伙刀法很厉害,我一时半会儿胜不了他,没有我的帮忙,兄弟们也打不进去!”
“大人听到了,我这兄弟性情憨厚,从不会说谎。
日更6000昭昭赏花灯的时候被拐卖了,拐子还没把昭昭卖出去,就被官府抓个正着。面对粉雕玉琢却没有去处的昭昭,林家当家夫人拍了板,不就是多口饭吃吗他家养了乡里都说林家是个厚道人,把养女宠上了天。但...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