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难道是黎财气不过跑去报警了?
只是他倒卖古董本来就犯法,我这贩卖现代工艺品完全站得住脚,劫的是不义之财,他报警也没用啊……
还是说李建国在深圳那边泄了踪迹,被黎财的人给堵了?
不过这小子一向精得跟猴儿似的,在深圳那边也有过硬的朋友,不至于出问题……
看到这行字我的眉头紧蹙,心中思绪万千念头电转,思考着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一旁的顺子见我面色不好,不敢怠慢,连忙要带我到他家里去打电话。
我摆摆手示意不必,到街边找了个电话亭,让顺子在外面守着,深吸一口气,按着拨号转盘拨通了李建国来的号码。
等待音刚响了两声,对面就已经接通了,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建国?”
李建国贱嗖嗖的声音立刻传来:“凡哥,是我,你这是守在电话边儿上吗?咋这么快就回电话了。”
听到他这碎嘴子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问道:“挨揍了吗?”
李建国连忙急道:“这话说得,咱们工人有力量,谁敢揍他李爷?借他们个胆子!”
我没好气地说:“没挨揍没缺胳膊少腿你给我整这么急干什么?看你来信儿我还以为栽人家手里了呢,让黎财听电话!”
李建国嘿的一声,说凡哥你这有千里眼还是咋地?你咋知道老黎在我旁边?我跟你说,我到了这边之后就联系了之前的一帮兄弟们,先找了个酒店狠搓了一顿,准备挑几个押车送货的,没想到吃了一半赖皮候——就上次帮咱开车那个侯坤,突然跟我说这段时间这边道儿上有人打听咱们哥儿俩,我一听这描述就是老黎没跑了……
李建国是个急性子,叽里咕噜一阵子把情况说了个清楚。
他到了深圳之后联系了一帮酒肉朋友货贩子,只等我这边的消息就准备狠狠进一把货,听说黎财在找我们,他也没怂,直接把黎财约在了酒店敞开了谈。
以我对李建国的了解,这小子从来不怕事儿,反而是个主动找事儿的主,应该是想再坑黎财一把。
真坑不着也不怕,这小子精得跟猴儿一样,他有个表姐夫就在那边警队上,再加上当地的酒肉朋友,自保是够了。
9o年代初的社会,主打一个野蛮生长,最野蛮的就是生长最旺的地方。
只不过和李建国想的不一样,黎财竟然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来谈合作的。
说话间,电话那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响起了黎财傲然的声音:
“张生,别来无恙,没想到我黎财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
我不等他说完就说:“长途电话太贵,你给我打过来。”
给了他电话亭的号码,随手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我随手接起电话,黎财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傲气,变成了刚认识那会儿的狡黠商人:
“哈哈哈,张先生,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啦,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铁口断天张逸仙张老爷子的后人,张老爷子在我们港岛老一辈里面可是赫赫有名,我们李老板听我谈起你,特别赏识你这种青年才俊,有个工作想给你做,只要你答应了,钞票足足的,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我爷爷的大名就叫张逸仙,是金门中人,在民国时期好像有些名气,号称铁口断天,算命一绝。
不知道这黎财从哪里打听到了这些消息,没想到那什么李老板也了解这事儿。
不过我爷爷这身本事可没传到我身上,对方的什么工作我自然也做不了。
这里面显然还有不少猫腻,说不定就要给我坑到港岛回不来了。
当下一口回绝,说财叔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既往不咎?你之前拿枪指着我强买我的东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怎么你还委屈上了?至于我爷爷的本事那是他老人家的,跟我没半毛钱关系,这活儿我干不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也不计较你强买的事儿了,就此别过,让李建国接电话。
黎财连忙急着说别别别,张先生先听我说完,事情很简单,就是做向导带个路,找个地方而已,剩下的他们自己人来解决。
我说带路这事儿我也没干过,全中国这么多地方我也就对我们村儿熟,恕不奉陪。
正准备挂了电话再给李建国传呼个消息让他赶紧回来,就听黎财急切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来:
“三十万!
李老板说了,无论能不能找到,酬劳三十万,事成之后再加三十万!”
我顺手将听筒拿起,告诉黎财钱不钱的不重要,主要是实在不忍心让那位港岛的老钱辈伤心——我这边只收现金不要支票,就是不知道那位姓李的老钱辈到底想找什么?
远来是客,既然对方上赶着当冤大头,自然没有让人失望的道理,这送上门的三十万不要白不要,至于什么尾款,我就不是个贪心的人。
估计李建国这小子也是和我一样的打算。
三十八线演员林跃获得影视位面穿梭系统,从此走上一段体验各种精彩人生,漫游电影世界的瑰丽旅程。 唐人街探案里,他纠正秦风的推理,找出黄金大劫案的真凶。 我的团长我的团带所有人回家。 无双里揭开画家之谜。 追龙里单枪匹马在九龙城寨杀个七进七出。 狂怒中他是坦克之王。 疾速追杀三部曲成就枪神之名。 已过世界唐人街探案追龙非诚勿扰我的团长我的团窃听风云无双西虹市首富无间道我是余欢水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企鹅群5441539965w01558展开全部gtgt...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