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结果是福泽谕吉阻止了他,乱步说服晶子加入了侦探社受到保护,最终森鸥外表面上似乎放弃了这个计划,准备用别的方式实现目的。
实际一直暗中窥测,只要侦探社稍有间隙他就会动手。
福泽谕吉痛恨森鸥外吗其实并没有。
正相反,他比任何人都更理解森鸥外为何变得疯狂。
正因他也曾投身革命与战争的旋涡,结果最终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正义之举。
他也曾有过狂热、迷茫、自我反省与自我厌弃的时期,后来他慢慢走出来了。
可有的人,有的伤痛,却一直刻印在灵魂的深处。
福泽谕吉停止回想,他不想继续替那混蛋找借口,错误的就是错误的,无论什么理由泯灭人性都不可取。
现在与谢野晶子的保护者是他,只要他在,就不会让森鸥外有机会再打与谢野的主意反正那家伙只要侦探社稍有闪失,就会想办法夺走与谢野,他绝不会再给对方这个机会。
再
福泽谕吉忽然有些迷茫,他转头向正开心玩着桌子上波子弹珠的乱步。
“乱步,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有些事仿佛似曾相识”
把玩手中弹珠的乱步动作微停了一下,又继续用手指轻弹珠子。
“既视感dejavu吗大脑偶尔会跟你开玩笑,把一些似是而非的情报特征比对归类,之后得出相似这一结论。
大部分情况下其实个体并非经历过同样的事,而是单纯的经历过类似的事,主要类似点重合而已。”
乱步快速说道,“潜意识会通过已有的素材进行虚构呢并不一定是真实发生的经历。
你是不是因为从与谢野身上联想到你我刚刚相识的事”
福泽谕吉微微一愣,随即接受了这个解释。
是啊,他一定是因为晶子在某些方面跟乱步一样,都需要自己的保护,所以才产生了奇怪的错觉与联想。
也许很久以前,刚刚认识乱步的时候,他也如此手足无措过,想着如果要是自己不在的话这个孩子该怎么办肯定是类似的想法让他产生既视感。
乱步拿起玻璃珠,闭住单只眼,透过珠子向另一侧。
“没错,就是这样。
大叔你想太多了而已。”
躺在椅子上的太宰治翻了一页手中漫画,相当自然的插话
“没错没错,总不可能是现在发生的一切你都经历过,却毫无记忆的不断反复重复着同一行为嘛那不就成了地缚灵哪怕真的死掉,按照社长大人你的性格也会即刻成佛。
退一万步就算真是这样其他人又怎么说呢总不可能所有人一起成为了地缚灵嘛”
福泽谕吉想了想“我真有怨念之类的,肯定也只能是因为你们不听话这种小事。”
毕竟连森鸥外那么混蛋的家伙,他都没痛恨到哪里去。
乱步一听就不开心了“你说谁乱步才没有”
太宰治又是一阵哈哈哈的从椅子掉到地上又在地上滚来滚去,小小的侦探事务所简直放不下他。
福泽谕吉有些无奈的把太宰从地上拽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土。
“最近也没有什么案子,你们两个无聊的话,可以去给野崎君帮忙。”
太宰扬起可的微笑“你还有心思管别人吗,社长大人你自己不都快要后院起火了”
福泽谕吉“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