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胜闻言一怔,似深受触动,紧接着爆出凄然痛哭,脸埋进膝头,细薄的双肩颤抖不止。
船上三人只能百无聊赖的等她哭完。
良久,曲静胜终于抬起红肿的泪眼,强忍抽噎道,“阿叔,我明日还想赁你的船,你看是否方便。”
“唉,你这是还不死心……”
疍民怜悯道,“赁我的船可以,不过我得提前与你讲清楚,明日极有可能下雨,河道涨水,你弟妹不一定还会留在金明桥这一片。
都城里水系四通八达,这么多条河,你打算如何找?”
明日要下雨!
曲静胜心头一喜,她之所以选择赁下疍民的渔船,图的便是疍民们观测天气的本事。
这些靠水讨生活的人,有自祖辈口口相传下来的预测天气办法,本事不一定比钦天监差多少。
既然天公作美,那她只需要在这里再守上一夜,防着禁卫调派水鬼过来捞尸。
擎等明日河道涨水,便能自然而然掩盖过令煦三人死不见尸的纰漏。
“顺着水流找罢。”
曲静胜面上不动声色,垂下眼睑瓮声瓮气道,“万一涨水时正好把人冲出来了。”
不能一下雨便立刻放弃寻尸,容易露馅。
“行。”
疍民应得爽快,明日下雨,左右不好出船撒网,继续帮着寻尸也是进项。
两个禁卫听曲静胜与疍民三言两语定下明日行程,便知她被疍民说动暂时歇了死志,双双松了口气,让疍民把他们就近放上河岸。
曲静胜含肩躲在疍民身后,没有理会告辞离去的两人,似乎对他们芥蒂极深。
二人上岸后,直奔一处临河茶楼,向林校尉回禀方才曲静胜两度投河寻死之事。
林校尉听罢,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他知道两名手下的意思,无外乎是这个大小姐因弟妹的死心灰意冷十分消沉,又颇为烈性在意贞洁,此时不宜再安排人对她下手做点什么,免得把她刺激狠了,路过茅房都能投粪坑,弄巧成拙真死透了。
是陌生又熟悉的挫败感……
好像稀里糊涂再次被架住动弹不得。
林校尉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个大小姐未免太擅长四两拨千斤,每一次都能在不动声色间让人吃个哑巴亏。
若非确定她并不知晓布防图是个圈套,就凭她步步精准避开所有危机的运气,很难让人不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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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曲静胜无处可去,又需要守在金明桥附近,索性以方便明早早起寻尸为由,多使了一点银钱,请疍民把渔船停在金明桥附近,并容自己吃住在渔船上。
疍民以船为家,不拘晚间停在何处,能多赚一点乐意之至。
高高兴兴去往相邻渔船上凑合一宿。
五月的河面有习习凉风吹散暑气,更有河岸水草里成群出没的蚊蝇。
曲静胜仰躺在逼仄晃荡的船身里,吐息中尽是渔船浓郁的腥臭,抬眼瞧见乌云遮过残月。
她定定望着天际那缕冷光,在声声蛙鸣鱼跃中,连日紧绷的心弦逐渐松懈下来,半醒半寐间竟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
至夜半子丑,雨声淅淅沥沥落下,时疾时徐,砸在扬玉河面犹如奏起翩然乐章,伴着风雨之声,曲静胜翻了个身,终于可以安心睡去。
翌日晨鼓一响,坊市解禁。
一只小船迅疾破水踏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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