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子贾赦,次子贾政,都是庸弱无能之辈,可以说贾瑚承载了贾代善全部的希望。
可惜,这样的一个好苗子,却死于后宅妇人之手。
贾代善还记得当初自己重病在床,陡然听闻瑚哥儿落水的噩耗,气得吐出血来。
他心中也不是不恨的,不过是个未满五岁的孩子,怎么就能下的了那样的狠手,实在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也是自己识人不清,教子无方的恶果。
不过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贾代善定了定神,拉着贾瑚的手道“不会的,方才你离琏哥儿还远着呢,琏哥儿肯定不会生病的。”
他正要再开解几句,外头却传来丫鬟的声音“大老爷,老太太知晓您出来了,请您去正房说话呢。”
这声音听着很是耳熟,贾代善想了想,是史氏身边最得意的大丫鬟,鸳鸯。
贾赦面色一寒,随即又放松下来,摸了摸睡得红扑扑的小儿子,起身出了屋就走,半句话也没有说。
鸳鸯心中纳罕,从前大老爷虽说胡来,可对上老太太院里出来的人,总归是会礼敬几分。
她作为老太太身边最得脸的管事大丫鬟,不论是贾赦还是贾政,亦或者是王夫人,见着了总是好言好语的,今日这般甩脸子,倒是第一次。
不过想着这几日的传言,鸳鸯自觉心中有了底,毕竟是在祠堂呆了三天三夜的人,许是真的癔症了也说不准。
贾赦不知道这丫鬟的想法,也不在乎,他大步跨进荣庆堂,就见着贾史氏高坐在上头,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美貌的丫鬟,正在为她打扇。
腿边还蹲着一个,拿着美人捶细细的为她捶腿,着好不悠闲自在。
贾赦草草行了个礼,不等贾史氏叫起,就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贾史氏见他如此,险些气了个倒仰,只是顾忌这屋里的丫鬟婆子们,不好拿这个直接发作“老大,你也太不像了,好好的一个大老爷,家事外事都撒手不管也就罢了,居然缩在祠堂里不出门我和你二弟去请你,你也不出来,怎么,你老爷去了,我如今就管不得你了”
这是一张嘴,就给贾赦扣了个偷奸耍滑,对母不孝的大帽子了。
不论贾史氏多么疾言厉色,贾赦从前都认了,还只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可如今他不想认了。
面无表情的喝了口茶,贾赦撩起眼皮子,沉声道“太太说的过了,什么叫我不管家事外事,不是您先把府中的印章拿了去,给二弟了吗连荣国府的正院,我这个正儿八经的袭爵嫡长子,一日都还没有住过呢,不也被您拨给二弟使唤了吗”
“我倒是也想问问呢,谁家是这样的规矩,袭爵的大老爷手里没权,反倒是交给尚是白身的二儿子。
正院高堂,袭爵人住不得,还是给二儿子,这话说出去,咱们荣国府才是真笑话呢。”
“你”
贾史氏被他这话堵得心口一窒,险些闭过气去。
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习惯了从前贾赦的唯唯诺诺,对着自己掏心掏肺,毕恭毕敬,只求一个好脸色。
如今贾赦这毫不客气的直言顶撞,面上那明晃晃的嘲讽之意,贾史氏怎么可能忍的了。
“放肆你这不孝子,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我辛辛苦苦生你养你,如今就得了这个话儿老大,你莫不是着你老子去了,如今就容不下你母亲和弟弟了既如此,我就回金陵去,我老婆子也不碍你的眼”
贾史氏拍着桌子发起火来,嘴里一时要哭贾代善去,一时又要去宫里求见太上皇,一时又说贾赦不孝顺,一时又哭自己命苦云云,真是好不热闹。
贾赦冷眼瞧着,几乎要笑出声来。
自己当初年幼,不知道生母到底是谁,可贾史氏也不知道么
不,她知道,她也比谁都清楚贾赦的一腔孺慕之情。
可惜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渴慕,反倒成了贾史氏手里的一把利刃,从小到大,二十多年了,一下一下的刺进贾赦的心底,血肉模糊。
想着自己从小唤的声声母亲,贾赦的眼圈儿微红,那时他是真心以为,贾史氏是他的亲生母亲,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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