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其乐融融,没有了身份的束缚,叶安宁吃得很放松。
吃过了饭,谢然和叶安宁也该离开了,宋家三人将二人送到门口。
柳素心殷切地叮嘱谢然,“往后好好照顾郡主,到了王府要谨言慎行,记住了吗?”
谢然点头,“知道了,师母。”
宋天川有些看不下去了,“娘你也太唠叨了,谢初寒少年老成,他做事有分寸的。”
柳素心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
跟宋家三人告别后,叶安宁和谢然上了马车。
回去的路程似乎比来时的还要短。
叶安宁有些感慨,“你师傅师母对你很好。”
“是,”
谢然抬眸,望进对面人的眼里,“我自小无人照料,师傅教我读书,师母为我裁衣做饭,待我如亲子。”
叶安宁庆幸地想,还好,谢然的日子虽然苦,但还有人真心关心着他。
迷茫的路上有人给他指引,助他成人,上天对他也不算太刻薄。
谢然回想起之前那匆匆一眼,迟疑着问道,“之前,郡主隔着窗子看了许久,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在他回头之前,就似有若无地感觉到了窗外的那道视线,那眼神里似乎含着什么复杂的情绪,如有实质般粘在了他的身上。
谢然实在好奇,当时叶安宁和柳素心在说什么,是提到他了么。
叶安宁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立马否认,“没有许久,只是偶然看了一眼,你就回头了,你别想多了。”
谢然了然地点头,“是我多虑了。”
叶安宁突然好奇,“你多虑什么了?”
谢然默默地看着叶安宁,直把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了起来,他才缓缓开口说道,“我以为师母在跟郡主说一些关于我幼时的旧事,她心疼我,大概会说我过得很苦,但其实我并不觉得苦。”
面前人近在咫尺,眉目如画美得那么真实,一伸手便能触到。
只静静地望着,便让人移不开眼。
往事如梦似幻,郁在心中的结眨眼就散了,世上再没什么比得上眼前人半分,若要得今日的甜必要遭往日的苦,那他也甘之如饴。
叶安宁细细品着他的这几句话,从中听出了几分别的味道。
他是在说,他并不需要别人可怜。
身陷泥沼却奋力向上走到今日,谢然靠的从来都是自己,不是旁人。
疾风才知劲草,谢然是强韧的,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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