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以下都被埋在土中,远远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土受了什么不健康的肥料,竟凭空长出了一张脸,不光能做表情,还能说话。
“醒了?”
看着他这副样子,安平叹气,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根手臂长的甘蔗,用左上的虎牙咬下一截,用右后的牙齿嚼烂,最后“呸”
的一声吐出——每一口都是一模一样的动作。
“你心真大啊,给自己埋土里还能睡着?你不怕万一有人偷偷给你这俩鼻孔堵上,憋死你吗?”
他没说话,“蹭”
得一下从土里坐起身,安静用两个指头捏住了安平手里的甘蔗,安平疑惑,手里后半节甘蔗竟瞬间化成了一滩水,碎得比她嚼得还细。
安平呆,张着嘴心疼自己还没吃到的后半截甘蔗,恍然大悟:“你就是这么给人家花瓶捏碎的啊?”
他点点头,一脸苦相。
有此神力,他是不大担心有人会趁他睡觉的时候踩住他的鼻孔,他比较担心万一他一伸手,把人家踩在自己脸上的脚脖子给撅折了怎么办。
“本来昨天睡得挺多的,但谁知道,两眼一黑,东想西想的,没多久还是睡着了。”
他打了个哈欠,撑着手从地上坐起来,低头看看身上的金光,看看头顶接近黑色的天空,最后再看看自己这在夜色中格外显眼的金光,头疼不已。
身后被他用手撑过土地里,悄然出现了两个手掌形状的大坑。
离开青坟山,一路往家走,夜色已深,他身上的金光还没消失,安平只好找了件黑炮盖在他身上,勉强遮住耀眼的光芒,用一根树枝牵着被黑炮罩住的看不见路的他,一起往家走。
长街悄然,安平一手向前举着灯笼,一手向后拖着树枝,影子里,像被长矛穿透了肚子。
“我说你今儿怎么不在家呢,老王神神秘秘说你出门办事儿去了,我还以为你寻心上人去了呢。”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不说新婚夜那找外室的约定,却句句绕不开那约定。
黑袍里,他苦笑着摇摇头,见微知著:“怎么,姑娘有进展了?”
“也不算吧。”
安平咂摸咂摸嘴,“算是找到目标了吧,但具体下一步行动,还得再斟酌。”
“谁?”
“吴春雨,你见过的。”
“你和你娘抢男人,不怕她生气吗?”
“生气最好,就怕她不气。
而且,我和我娘其实长得还挺像的,你觉得呢?吴春雨能看上我娘,说不定就能看上我。
他只要看上我,就不会破坏我爹和我娘了,到时候我再站在街上狠狠给他甩了,也算报复成功。”
见安平畅想得如此开心,他忍不住倒凉水:“可我不觉得吴大人是看中了母亲的容貌,你和母亲性格差得太多,他不一定会中意。”
“我们性格差很多吗?”
他试着回想丈母娘的模样,冷汗直冒,坚决否定:“差很多,差得太多了。”
安平笑,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听到这样的评价还挺开心的。
又走了一会儿。
“所以……这就是你不愿意成亲的原因?你怕未来的妻子会现你的秘密?”
,安平停下脚步,上下打量那就快冲破黑炮的金光,问得很大胆,丝毫没有犹豫。
他反应一会儿,依旧嘴硬,“才不是,我都说了,我是不相信这世间有至死不渝的爱,遇不到爱的人,没必要成亲。”
安平笑,看透一切,“别担心,说实话,我觉得还挺爽的。”
“哈……爽?等你的孩子在学堂被人欺负,没人跟他玩,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哭的时候,你就知道给他找个会光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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