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一共就这么大,谁住哪都大伙儿也都知道,就难免会有一些不理智的人,会去打扰老虞和他媳妇儿。
家门口被泼粪,被人用红墨写’杀人犯’之类的字眼,我们也管过几次,但架不住大大小小的情况太多了,老虞媳妇儿买菜都会让人指指点点,我们总不能还找个人十二个时辰都跟着她吧。
反正……”
旁人还未说什么,老衙役倒先自己委屈上了,“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老虞也憔悴了不少,估计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所以才想着换个地方生活吧……”
听到此,瞎子心中已经了然。
桌上放着一张画像,是老衙役今天下午刚从临州衙门带回来死刑画像,画像上的人死了已两月有余,无论是样貌死亡时间还是死前衣着,都和院子里那第二具尸体一模一样。
——不出所料的,和肖家宝一样,这也是一具早在两个月前就被斩的死刑犯的尸体,只不过,人是在临州被临州衙门判死的,头,也是被临州衙门的刽子手砍下的,牛大奔给袁幸运留言的那封“临州急单”
正处于此。
而他没猜错的话,这位刽子手背后大概也有着与虞家凯相似的遭遇。
老衙役一愣,“你怎么知道?”
瞎子怎么知道?
因为虞家凯牛大奔袁幸运有一个是一个,都曾砍过“不被认可的头”
,可见这几个人凑在一起不是巧合。
老衙役承认,“石海,临州衙门的王牌刽子手,手艺不比咱这儿的人差,手起刀落也是干活干净利落的类型。
这些年没少惩治恶人,在临州城没人不知道他,不过最近,他已经搬到禹城镇来了。”
瞎子在意,“怎么说?”
老衙役叹气,转而反问,“你们听说过两年前临州城内生过的一起特别出名的贪腐案吗?”
伏法的是当地最有名的乡绅,也正是画像上的人,此人应该姓宗名仁,多年来盘踞在临州,杀人放火的事儿没少做,算是山贼起家,后来才转行做了商贾。
但即便是做生意,宗氏一族的买卖也不干净,时不时要沾上人命,按理说是罪该当诛,却败在宗家老爷是个对临州百姓极好的“假土匪”
。
一直以来,虽不至于漫天撒钱,但修路盖佛寺的事儿宗仁一样没少干,而且听闻宗氏一族平日在外都是出了名的儒雅好说话。
临州百姓任何一家银钱上有困难的都会去找宗家帮忙,他们每次都慷慨解囊,从不急着催债。
“到现在临州似乎都还有不少人欠着他的银子呢,久而久之,也就没人追究他们到底杀过哪个人放过哪把火,但宗家和官府勾结,以不正当手段参与生意竞争又是真的。
宗仁被砍头后,乡亲们自举办的祭奠活动都不是送花而是送铜钱,乌央乌央的铜币,衙门的人愣是收拾了一整天,赚了个盆满钵满。”
“说实话,这事儿的确也很难解决,因为据我所知,就连石海自己一家,都还欠着宗家的人情呢,五年前石海的儿子不幸被兵部抽中了名字,只有十三岁的孩子,就要扛着刀上战场,后来还是宗仁找了关系,把石海的儿子保了下来,虽然两年前还是不可避免的去了北境,但孩子总归是长到十六了,有能力保护自己了,这怎么都算是救命之恩了。
石海却当着全城人的面,听从衙门的话,砍了人家的脑袋。
从那之后,临州城的百姓便都说他忘恩负义,说他果然是靠杀人为生的白眼狼,刀头舔血,冷酷无情。
石海饱受折磨,后来也搬家了。”
——从临州搬来了禹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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