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开口道:“解释什么,你本名为赵德崇,现改名为赵元佐,赵德明改为赵元佑,老三赵德昌改名为赵元休;其他的皇子都从德字辈改为元字辈;就是要脱离先帝太祖皇帝和我的一切兄弟关系了;这大宋江山从此落入你父皇这一脉;你和我也没什么瓜葛了。”
“不不三皇叔,我不要和你脱离关系。
想当年,你、大皇兄、二皇兄、二弟、三弟,我们一起打猎玩耍,何等热闹,何等融洽,你们都不要离开,不要”
元佐拉了这个,又拽了那个,急得满头大汗。
忽然大皇兄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已握了一把长剑;他大声说:“如今朝堂上再没有太祖时期的忠臣了;人生际遇如斯,夫复何言?可是我要用我的血来提醒天下人;你父皇貌似温情的面纱下是颗狠厉毒辣的心,让天下人都来看清他的伪善的面孔吧。”
说完拔剑往脖子上一抹,但见他脖颈中的血汩汩地直向外流,身子却还直立着,双眼怨愤地看着元佐。
元佐大骇,直觉冷汗淋漓。
又听得二皇兄赵德芳说:“我也不碍你的前程了,我要随父兄走了,就遂了你们的心意吧!
且看苍天饶过谁?”
说完就要去拉赵廷美。
元佐此时只觉得胸闷气短,双脚无力,他想大喊,却喊不出声音;只好求救似的看着三皇叔赵廷美。
只见秦王幽幽开口道:“你这个傻孩子,好好做你的太子吧;我在房州一举一动都要受到严密监视,这样的日子,活着有什么趣味,还不如死了干净,我也随他们走了啊,你好自为之”
“三皇叔、三皇叔”
元佐不顾一切地拉着秦王的衣袖,却怎么也挡不住秦王离去的脚步。
“王爷、王爷,你快醒醒,是做噩梦了吗?”
元佐睁开了眼睛,坐起了身,却见眼前烛光闪动,王妃李氏一脸关切地望着他。
他手中还死死拽着王妃的衣袖;元佐定了定神,这才回味过来,原来他是做了一个噩梦。
楚王妃忙亲自倒了一杯开水递给元佐:“王爷,你被梦魇了吧;还拽着我的手,怎么喊你都不醒来,可吓坏我了,瞧你通身汗水,快喝点水压压惊吧。”
元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什么时辰了?”
“大概三更天了,王爷快躺下,再睡一会儿吧。”
元佐摇了摇头说:“我睡不着了,你先安歇吧,我还要准备早朝呢。”
“王爷,天色还早呢,你再等等,何况你这段时间身体抱恙,索性就歇着,不要早朝了。”
“我能等,可是秦王叔却等不得呀。”
楚王妃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王爷呀,你还是那点执念;秦王叔在房州好好的,倒是你,保重身体要紧!”
“什么秦王叔好好的,你哪里知道,我派房州的人回来报告说秦王叔病了,他上奏乞归的奏章都被压了下来;这些见风使舵的小人真可恶;这次我一定要救秦王叔回来;房州那么偏远;他还病着,再不回京调养,只怕凶多吉少呀。
算算日子,王叔也该收到三弟的喜饼了;说不定他派人送的贺礼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贺礼一到,我就和三弟一起上奏,求父皇准许秦王叔早日回京养病。”
经如此折腾,楚王妃也没有了睡意;她只好和衣而坐,看楚王在窗前时而踱步,时而倚窗而立;不一会儿,窗户纸上逐渐透过来光亮,又是新的一天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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