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惟演笑了:“傻丫头,女孩子哪有不嫁人的?到时候,哥哥帮你寻一门好亲事,别生气了啊!”
说完,摸了摸妹妹的头:“哥哥今天的话是重了,向你道歉,可是你想过没有,韩王是个皇子,你说刘娥有后妃之相,岂不意味着韩王将要继承皇位吗?这种话,怎么敢乱讲,弄不好是要招来杀身之祸呀!”
钱惟玉早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听哥哥这么说,那怨气早散了一大半儿,只是女孩儿家的脸面一时转不过来,她仍旧气嘟嘟地说:“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是兴国寺里的方丈说的。”
钱惟玉便把当日方丈的话一五一十讲给钱惟演听。
“我和韩王在大殿里见过这个方丈,看他修为倒像一个得道高僧呢。
他是谁?又如何隐身在这乡野寺庙?他说的话,可有什么玄机呢?”
“刘姐姐也说这个方丈不一般呢,对了,哥哥,他们茶室里的墨宝用的可是澄心纸,刘姐姐还问我是不是钱王府旧人呢!”
“澄心纸!
南唐李氏最喜爱的澄心纸!”
昏暗的烛光透过窗棂,映照着钱惟演皱眉冥思的身影
刘娥将一盆洗脚水泼洒到农家小院里,轻掩了门,望了望已脱去外套坐在床旁的元休,笑吟吟地说:“这么粗糙的被褥,三哥也不嫌弃。”
“有什么嫌弃的?虽说简陋些,足够遮风挡雨了。
早年我和王继忠、张耆一众少年玩行军打仗的游戏,常常放马野外,彻夜不归呢。
有时候回到家,衣服什么的都刮破了,惹得刘妈妈一边数落,一边心疼,这时候,就数张耆倒霉了,刘妈妈老是教训他没照顾好我。”
刘娥抿嘴一笑:“我听说你小时候常常爱玩打仗的游戏,还自封为元帅!
真难以想象,如今的翩翩少年郎原来小时候也如此顽劣!”
“哈哈,那时候我们玩打仗的游戏,一队人马扮作宋兵,一队人马扮作辽人,我是宋兵元帅,布兵排阵,常常把辽人打得落花流水。”
“说起宋辽战争,也不知道前线战事怎么样了?”
“军国大事,自有父皇和皇兄呢,你一个闺中女子,还操心这个?告诉我,今天许的什么愿?”
刘娥羞红了脸,扭捏着说:“当然是惟愿大宋江山永固呀!”
元休看灯下的刘娥粉面含羞,更显的妩媚动人,人比花娇。
不由得一阵春心荡漾,心猿意马,一把搂过了她,吃吃笑着说:“你别瞒我,你呀,是烧香求子了!
小娥,今晚就让你梦想成真!可好?”
刘娥被元休呵的耳热心慌,她微闭了双眼,只觉得一阵幸福的晕眩
月亮悄悄隐没在云层里,星星眨着眼睛。
黑暗中,刘娥的眼睛扑闪扑闪就像天空中明亮的星星:“三哥!”
“嗯?”
“你说今天那个方丈是个什么身份?”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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