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章弥他们都走了,余莺儿恶狠狠地拧了花穗一把,道:“你这贱婢!
连水里下药都不知道,你还能干点啥!”
说着,余莺儿又连着掐了花穗好几下。
花穗忍着疼痛,想哭又不敢哭,她哑着嗓子道:“小主!
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真的没看出那水有什么不一样…“
“看不见!
你的眼睛是摆设么!
我这辈子都毁在你手里了!”
余莺儿将这满腔的怒火,都泄在花穗一人身上了。
“小主别打了,那药…又不是奴婢下的…小主打奴婢干什么,奴婢的嗓子也坏了呀!”
花穗紧紧地抱着双臂,委屈地哭诉着。
余莺儿终于停了手,她瞪大了眼睛,狠厉道:“祺贵人!
一定是那个贱人!
只有她才会这么费尽心思地给我下药!
“
”
她既然毁了我,那我一定也要毁了她!
我…我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余莺儿的胸口起伏着,似是被气得疯魔了。
顺手将桌子上的东西砸了一通,余莺儿便不管不顾地前往了翊坤宫。
华妃这时刚收到了年羹尧的书信,起事暂定在腊月初一,距离现在只剩一个多月的时间。
一个月后,她的命运便会改写,她再也不是皇上的妃嫔了。
华妃激动的有些颤抖,内心深处却隐隐感伤。
听见余莺儿求见,华妃连忙将信递给了周宁海。
周宁海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火折子,当着华妃的面,将它给烧了。
因为心中有事,华妃对余莺儿很是敷衍,她只说让余莺儿自己去找证据,便打她走了。
这天晚上,华妃的信便到了年羹尧的手中。
为了确保华妃的安全,年羹尧专门带着自己的亲队,将那些侍卫们的孩子虏了来,再以重金诱惑。
自己的命,家人的命都在年羹尧手中,那些侍卫已经没有选择了。
余莺儿的案子,图里绅查了几天也毫无头绪,这事慢慢地便淡出了众人的视线,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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