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斜睨了他一眼:“……爬。”
真当她不知道谁是始作俑者了。
卷毛:嘤。
房间里潮湿阴冷,几床薄被子也湿哒哒的,比最差的地下室还要潮湿几分,就像住在水下一样。
白昼嫌弃地把他们卷到一边。
骤的,她的动作一顿。
有一股充满恶意的气息正在缓慢地靠近他们的房间。
啪嗒,啪嗒。
好像有什么东西抽打在墙面上。
室友们的面色顿时煞白,忙不迭地回到了各自的床铺上,动作熟练得仿佛排练过很多次。
抽打的声音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直到最后完全停在了他们门口。
白昼看到室友们的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
门外的生物停顿了几秒。
砰。
砰。
砰。
破门板外传来三声巨响。
尖锐的嗓音透过门板穿了进来,是个女人的声音。
——说是女人的声音并不准确,混杂的声音里又夹杂着粗狂的音调。
【查、房!
】
那声音不像人类能出的,直击大脑,如同灵魂间的对话。
白昼的大脑翁鸣,似千万根针刺在她的脑仁一般。
然而室友们的表情却很正常,好像疼痛的只有她。
大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破门板无力地撞击着病房的墙面,似乎在做无声的抗议。
一个人型的生物慢悠悠地晃了进来,走廊地光亮自背后照射而来,拉长的影子坠在潮湿的地面上。
白昼离门最近,她一眼便看清了这个扭曲而诡异的生物——同时拥有着人类的上半身和章鱼的下半身。
怪物勉强将自己的身体塞进白色的护士服里,臃肿的触手被挤了出来,好像一个过度肥胖的人穿了件小码的衣服一样违和。
潮湿扭曲的触手在地面上蠕动前进,人型的上半身则扭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死死地盯着他们的方向。
阴暗恶心。
比白昼曾经见过的怪物都要恶心。
她生理性地皱了皱眉。
怪物煞有介事地扶了扶头顶的护士帽,弯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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