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点头。
“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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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原来是姬堂主的人。”
明看着他，见其还在不停翻书，便道:“你在看什么书？”
“不知道，我什么书都看，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把那个地方的书全部看完。”
“皇宫的也看。”
明深深的看着他。
“看。”
书生毫不迟疑。
看来皇朝的威慑力不够。
明这样想着，不过也正合他意。
“这么喜欢看书？”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原来是北离八公子之一的谢宣，失敬失敬。”
明笑道。
谢宣点点头，却并没有回话，依旧在看着书。
明无言。
此时阳光和煦，并不刺眼，他没有再理会谢宣，而是迈步在池塘间，眼神纠结。
谢宣只是一个人，说起来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但却在他的第二套方案内。
第二套方案，没有第一套残忍，可时间以往，死的人必定比第一套方案多，而且多的多，可能是几倍，或者十几倍。
明来到池塘间的亭内，看着水中游动的鱼群，时不时聚拢，时不时分散，但总有一条占据中心，连接着所有游鱼。
“做完该做的事，才能做自己想做的。”
明嘴中喃喃道，眼神越坚定起来。
一个方法有缺点，那就两个，要是两个都有缺点，那就合二为一，彻底颠覆。
“谢宣。”
明回过头笑道:“你读过论语吗？”
“论语？”
谢宣茫然的抬起头，“那是一本什么书？”
明一笑。
“就比如……朝闻道，夕死可矣!”
谢宣听言，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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