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一步,
“打上敌敌畏,不知死多少。”
全场寂静,随后炸开议论声。
“我没听错吧?处处蚊子咬?”
“啪!”
一位公子打死一只吸咬他颈脖的蚊子,“二公主此诗虽然语出惊人,但颇有道理。”
“春天蚊子确实多!”
“敌敌畏是什么?”
“不知道,难道是民间灭蚊的毒药吗?听起来挺厉害。”
“……”
李昭月脸色一白,这什么鬼时?怎么大家好像还接受了!
她大声请示:“皇后娘娘,二公主违反规矩,臣女要求的是接下一句,她竟然自制这些离经叛道的诗句!”
何皇后微微眯眸,不悦地看向夏岁安,
“二公主妙语连珠,但也要遵守制定的规则,如果公主都不遵守规则法度,那天下拿法度何在?”
“拿律法何在?!”
夏岁安左手抠香囊,右手抠玉佩,感到尴尬。
大娘,一个诗会规则你搞上大夏律法?你怎么不黄婆卖炸弹机关枪呢?
“皇后娘娘,臣有一言。”
这时,裴砚权清冽分明的声音自角落里响起。
他坐在软榻上,看不出腿疾,乍一瞧就是芝兰秀色的文臣。
只可惜,在座的无一不知,裴砚权的腿因为六年前那场事件,毁在夏岁安手里。
何皇后眼神惊诧,没想到这位辅会出声。
“有话但说无妨。”
裴砚权摆手一礼:“先前诗会开幕,娘娘曾言‘随心而作,畅所欲言’,二公主只不过是将娘娘的话当做金科玉律。”
“她痴傻却也诚心——”
裴砚权话锋一转,“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抓着小辈错处不放,也非贤后之举。”
裴砚权嘴角微勾,浅浅一笑。
位上的何皇后被那如蛇的眼神一瞧,竟觉身体寒。
“裴辅所言甚是……李小姐你继续罢。”
夏岁安没有意料到裴砚权会为自己声。
她已经准备指着皇后癫说:“我祖母太后都不敢这样骂我,嘤嘤嘤,你是想做我祖母的母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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