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深着将头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的男人,一时之间神情肉眼可见的变得微妙了起来。
他和陆越从高中时候就认识了,在他印象里对方是一个哪怕发热期都会一声不吭撑过去的,霸道且完全不会示弱的猛o。
在白珑标记之前的时候梁深也不是没想过陆越会对其产生依赖,可是依照他对其的认知,他觉得那种程度也不会比发热期时候难熬。
甚至起初他不担心白珑留下来会趁着陆越虚弱的时候做什么,他担心的是男人因为被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恼羞成怒乱发脾气。
所以他这才嘱咐白珑赶紧出来。
不想他判断失误了两件事。
一是白珑的精神力比估计的要高,二是陆越竟然会受到这么大的影响。
梁深是专门负责信息素方面的医生,他每天的工作主要是诊断那些信息素异变或者抑制剂失效失控的患者。
他对标记之后信息素依赖的情况再了解不过,一般依赖程度是和两人信息素匹配率,等级有关的。
如果两人的匹配率越高,a的等级和o相差不大或者更高的话,o的依赖期会越严重,时间也越长。
反之亦然。
而如今陆越这个情况两者都有,显然是很严重的。
在白珑的信息素完全散去之前,没有aha的安抚陆越的精神状态回越来越差,乃至抑郁成疾。
想到这里梁深有些头疼,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
“来在下一次发热期到来之前你都没法离开她了。”
“要不这样吧,她明天出院,我到时候去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要过来。
你之后实在撑不住了你就约她出来见个面,吃个饭,让她多陪陪你。”
“她再不怎么开窍也是个aha,之前是我让她早点出来的。
她也知道你现在正在依赖期,你好好和她说她应该不会拒绝的。”
梁深瞧着男人此时的情况保守估计了下这一次依赖期应该会持续半个月左右,可能比发热期还要难熬。
但是如果隔几天见上一面聊聊天什么的,的确能很好缓解依赖期时候的焦虑不安。
然而他这个建议陆越并没有立刻接受。
他缓了一会儿,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稀碎的额发将他眼眸遮掩,可顺着月光还是能够依稀瞧见眼尾的绯色。
“我不要。”
“我刚才都已经那么狼狈了,你现在又让我去主动联系她,还约她出来。
你见过哪个oga这么舔着脸去求着一个aha来陪自己太丢脸了,要是我真这么做了我自己都不起我自己。”
哪怕克制着,梁深却还是能够清楚听到他颤抖的尾音。
他现在很不好受,说这话的时候委屈得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似的。
陷入依赖期的oga精神脆弱得似乎随便一根稻草就能把他给压垮。
梁深也知道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等到依赖期过了陆越就会迅速恢复到他熟悉的那个霸总猛o的形象。
可是陆越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因为aha而失去自我的oga,他如今这样算是他直接导致的。
他心下很是心虚愧疚。
“唉,这件事也怨我,主要是当时她信息素什么也没稳定下来,很多数据不好测,我你发热期要到了就”
梁深怕刺激到陆越,斟酌了下语句后继续说道,尽量照顾着他的情绪说的委婉些。
“总之你这样下去也不行,除去白珑的情况,其实你本来就没被标记的经验,依赖期也会比其他oga要强烈。”
“这样吧,你要是实在不想主动联系她,那我去帮你把她用过的被褥拿过来给你吧,上面有她的信息素你闻着应该会好受点儿。
就是要是之后信息素散了,你可能会更难受。”
他一边把利弊都给陆越说了下,视线一边落在男人身上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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