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太师捂着剧痛的腹部,艰难的在靠椅上坐下,冲着杜蘅桀桀的笑着:“我终究低估了你,你只怕早已知道了吧?”
“第一次出使契丹,蔡金虎沿路刺杀,我就知道这背后跟你脱不了干系。”
“可你当时回朝,为什么不揭露我?”
杜蘅淡然一笑:“当然没有证据。”
“可你如今就有证据吗?”
“同样没有。”
蔡太师缓缓的抬头,眼神充满疑惑:“那你怎敢……老夫毕竟是太师!”
“太师年事已高,突然有个头疼脑热,医治不及时,与世长辞,也很正常的吧?”
“好好好,你小子比我毒啊,杜家一门耿直,想不到……想不到竟会生出你这种卑鄙小人!”
“就是因为一门耿直,才斗不过你们这些奸臣,家祖父一把年纪了,却要惨遭抄家之苦。”
“你该不会以为,这背后是我主使的吧?”
蔡太师玩味的看着杜蘅,忽然又是一笑,“杜子芳啊杜子芳,你终归是太年轻了,你试想一下,先帝何等手段,杜仲又是从二品的上将军,我如何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
杜蘅表情依旧波澜不惊:“你是说这些都是先帝的意思?”
“你觉得呢?”
这一点杜蘅也早想通了,杜仲在军中的威望太高,在民间也有很大的威望。
毕竟一门忠烈,再经过民间说书艺人的渲染,杜家也就成为偏安一隅的大梁子民的信仰,就像杨家将、岳家军一样。
说书艺人编造出了很多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这些故事真真假假,已然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宣传的忠君爱国的思想,所以朝廷也不会去禁止,有时还会推波助澜的倡导一番。
也正因为如此,杜家在民间的声望水涨船高。
终于受到了朝廷的忌惮。
尤其先帝得知自己不假天年,继承人年纪又小,怕镇不住杜家,干脆设了个局,让杜蘅莫名其妙的去参加科举。
又莫名其妙的卷入科举舞弊之案。
最终,判了一个抄家,并没有伤及杜仲和杜蘅的性命,原因也很简单,为的就是让萧瑟以后起用他们。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先帝不过是想让当今陛下施恩于杜家,自己做恶人,让当今陛下做好人,重新起用杜家。”
杜蘅语气稍微换了换,正色的看着蔡太师:“可你卖国啊太师!”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满腹才华,然而出身寒微,我拼命的往上爬,可是一直不得重用,直到我认识当年北齐绣衣楼的人。”
说到这儿,蔡太师咳了两声,脸色红了红,又迅速的一片苍白:“当时北齐要向大梁开战,大梁不敢应战,便急忙派遣使团,我主动请缨,在使团中担任小小的一个令史……呵呵,有了北齐的帮助,让我有了表现的机会。”
“我第一次引起了大梁那些士大夫的注意,接着又在北齐的帮助之下,不停的贿赂一些官员,我的地位越走越高。
那时我才知道,在大梁光靠才华是没有用的,甚至才华是最没有用的,所有关系都要靠金钱去打通。”
“没有北齐,就没有我的今天!”
大梁吏治腐败,杜蘅深有体会,若蔡太师没有通敌卖国之罪,杜蘅或许会有一些同情。
可他已然走到了那一步,绝不可能回头了。
“杜蘅,你是聪明人,大梁斗不过北齐的,咳咳……”
蔡太师咳了咳,拿手一抹,竟抹下了一抹殷红,“没救了,大梁没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以你之才……到了北齐,一定能够得到重用。”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里,王承舟酝酿着一桩大事,那就是让古老的中医跨过山海关,走向全世界!...
穿越成败光家产的败家子,一穷二白连饭都吃不上。眼看老婆小姨子就要抵给他人,云泽只得是斗狗友,战狐朋。可好不容易刚将小日子过好,乱世又来临。为在乱世生存,他只好开始积蓄力量。战蛮夷,驱外族,打碎腐朽王朝,创建一个新的盛世。...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