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主说得一口好听话,确是没什么能耐的,这庄子到底还是由老庄主和夫人说了算,老庄主不愿意和夫人起冲突,久而久之,这庄子随便哪个佣人都能欺负我。”
是……这样吗?
沈婵脑中飞快划过第一日时管事对关魁恭恭敬敬的态度,总觉得又哪里对不上,可是关魁的话就如同甜蜜的毒液,一点点侵蚀着她的意识,让她没办法清醒地去思考这其中的矛盾。
好半天,她说出一句,“你别伤心。”
“我不伤心。”
关魁抬头,眼睛盯着她,“你都答应和我一起离开这里了,我又有什么好伤心的?”
“张姑娘,你我都是命运多舛的可怜人,只有你能理解我了,对吗?”
她握住了沈婵的手,茶盏被撞了一下,茶汤溅了些在桌上。
只有你……
只有你能理解我……
……对吗?
“可是……”
沈婵眼中的无措慢慢变成了木然,她重复着。
“……对,只有我能理解你。”
关魁满意地笑了。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着,庄内恢复了往昔的风平浪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住得太偏的缘故,自那日之后,晏深再没来找过沈婵,沈婵也从未遇到过晏深,两人就好似短暂相交后又愈行愈远的两条线。
这日,关魁临时被夫人喊去,便托了沈婵去膳房取晚膳,回来的路上,沈婵莫名走进了一条岔路,回过神时,看着眼前眼熟的小院,才知道自己是走到了晏深住的地方。
她心中一动,提着膳盒走近了院门。
小院安静极了,连树叶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他不在吗?
就当沈婵放下膳盒,双手覆在门墙上,侧耳去听时,门忽然开了,她随着惯性往前倾倒,情急之下,手掌撑住了地面。
“好疼……”
细小的沙砾割破了掌心,血丝从伤口处渗出,头顶被一片阴影笼罩,她抬起头,看到晏深正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
契约连接,她所感到的一切痛楚都被悉数传给了他,可是他面上没有一丝波动,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一般。
视线下移,一个粉色绣小猫的荷包闯入眼帘,在近乎冷酷的玄色衣袍上,显得有些滑稽。
“晏深……”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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