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吃着饭,并不看向她,只是平淡道:“什么。”
显得兴趣缺缺。
“我看见里面有男人,不是客人哟,是挂了牌子的。
我听说的时候都惊呆了。”
李殊冲他挤眉弄眼,努力想表达自己的惊讶之情,“你怎么看呀。”
风吟吃完饭,躺在床上,鄙视地瞥了她一眼,嘲笑她没见过什么世面。
“这有什么值得你拿出来卖弄口舌的,不就是小倌吗。”
“哎,你——”
李殊还要说些什么,被风吟一个手势阻止了,“你别打扰我研究功法。
再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教你识字那件事,就没戏了。”
“哦。”
李殊被人拿捏住了七寸,这波试探也只好作罢。
那她第二次试探的结果是:这兄弟看起来常逛青楼呀,小倌也知道,保不准他也去试过。
很有可能,他喜欢男人。
按照她的思路推理,这兄弟喜欢男人,那么上次的那个眼神就是表达他对“他”
的喜爱之意。
她如果对他揭露了真实的性别的话,他会不会大失所望。
那么,问题又来了,他是因为“他”
是男人而喜欢她,还是因为她本身这个人而喜欢她。
文艺一点的说法是:他喜欢她,关不关乎性别。
这回又要怎么试探呀?
看着坐在凳子上呆的李殊,风吟无可奈何的微摇了头,他突然感到有一点乏味了。
鱼儿快要被钓上岸了,对于只享受钓鱼乐趣的渔夫来说,鱼儿白嫩嫩的□□,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添头。
李殊的试探太明显了,她对男人的那些手断了解归了解,可空有理论没有实际经验的小白兔遇上了千年功力的老狐狸,他们之间,就谈不成聊斋。
他对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
他觉得事实证明他这种傲慢的态度是正确的,她也只有三天的难度。
比之上一个还不如,那个官家小姐好歹还撑了十天。
她为什么会这样试探他?
风吟太了解女人了,女人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动物,如果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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