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认真说起来,严清越上任没多久,根本没和他们结仇结怨。
说到底本质上还是痛恨资本家罢了。
“宰?”
张梦瑶冷笑,“他既然点头了,就不怕我们宰。”
“不想被秋后算账,就狠狠地宰咯。”
ay事不关己地准备看好戏。
乔俏瞥见高文亮惯例推眼镜的动作,洗耳恭听。
“他在骁勇四年,从没参加过公司聚会。”
高文亮凝重道。
相关事情总不可能无中生有,只有可能是捕风捉影,确有其事。
一个从不参加公司聚会的人,要么是社恐,要么是不合群,又或者手头上捉襟见肘。
严清越不可能社恐。
以“领导”
的身份参加聚会,相信也没人敢做出无视他的事。
缺钱就更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性只能是,他性子自大孤傲,不屑处理人际关系。
再加上行事狠辣的作风,导致人缘差。
或许他有自知之明,所以就懒得参与公司聚餐活动。
乔俏进行了一番头脑风暴,感觉自己的思维愈清晰了。
人的脑子果然要天天动,但凡懒惰一天智商都得退步。
乔俏表见解:“一定是我们给了他家一样的感觉,他才想和我们好好处关系。”
安佳手指戳她脑门:“你昨晚喝多少酒啊,醉现在没醒呢。”
ay完分手短信,放下手机唉声叹气,摘掉指间大钻戒:“我现在是宁愿相信经理爱我们,也不相信前男友想娶我。”
乔俏听懂:“分啦?”
ay冷笑:“他爱的是我嘴甜,我爱的是他大方,如果他连大方都是假的,我凭什么将就他?”
钻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刺得大家不适地眨着眼,下一秒,ay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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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乔俏进门,妈妈正好拨来视频请求。
她接通,从冰箱里拿了中午没吃完的小蛋糕,坐蒲团上边吃边聊。
没片刻,严清越也回来了。
乔俏转头看过去,他关门时的声音被乔妈妈听见。
“有人?”
严清越也看向乔俏,她的手机立在支架上。
意识到她在接视频,严清越收回视线。
“嗯,房东回来了。”
乔俏小声回答道。
乔妈妈问:“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了。”
这话几乎脱口而出,乔俏心虚地拿余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