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了!”
许棠牙齿都要咬碎,她觉得自己以前对面前人的了解还不够全面,居然觉得他矜贵。
偏偏沈确宴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还颇有道理地说着,“以后天天都要这样,你天天都扔?”
“我当然养得起你,就是怕你自己穿着不习惯。”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水流已经冲过他的大手,皮肤下面的青筋暴起。
许棠觉得没眼看。
半夜发疯求哄的人和现在春风得意的人好像不是同一个人,许棠想起他白天和高袁关于自己是谁妹妹的谈话。
白嫩的脚丫子踢在他腰上。
沈确宴抬眼看她。
“我觉得你有点禽兽。”
许棠一脸认真。
“?”
“我可是你大学舍友兼好朋友的亲妹妹。”
沈确宴脸上神情如常,把手里面的衣服洗出来,幽幽开口,“你以为我自己不觉得禽兽吗?”
许棠被他逗笑,“那你还缠着我。”
沈确宴把她从洗手台上面抱下来,像是抱小孩子那般,低头含住还要喋喋不休损人的小嘴。
“因为我情难自禁。”
想合法
洗漱完后,两个人回去床上也没什么睡意,许棠看着透过窗帘刚升起来的日光熹微。
“不睡觉了?”
沈确宴低头看着眼睛忽闪眨着的人。
许棠的脚在被子下面踢了下他小腿,眼尾还带着点未散的红,嘀咕着,“还不怪你?我白天还要回学校呢。”
身旁的人心情现在好得不得了,认打认罚,把人带进自己怀里,被子遮住女生肩膀上的红痕。
“睡吧,学校请个假。”
许棠嘴上说着不困,但真让她累了一晚上再去当苦力,她是千万个不愿意,软软地应了一声。
没一会,被子遮住的半张小脸就传出平缓的呼吸声,沈确宴手搭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
新换的床单上满满都是干净的洗衣液香气,只是房间的空气中混杂着股淡淡的暧昧味道。
沈确宴借着外面的晨光打量着室内,这个住了千百次的房间最近竟然有了浓浓的烟火气息。
“想合法,宝宝。”
他微微俯身,轻声说着。
但已经睡熟的个根本不理会他说什么,反而觉得吵到了自己睡觉,格外熟练地伸出胳膊,小手就拍在他脸上。
房间只有一声无奈的低笑声。
——
许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外面夕阳昏黄,她迷迷糊糊间反应过来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没见过白天。
刚伸了个懒腰,四肢就传来密密麻麻的酸痛,整个人像是要散架一样。
旁边的床单已经冷下来,许棠掀开被子下床,空气猛地钻进来,她下面一阵凉快。
她小心地低头看着那里,淡淡的药膏香气,房间里的人耳朵又悄悄变红。
应该是在她睡觉的时候,沈确宴又帮她抹了一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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