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喝问道。
裴元绍这人,忠心不容置疑,勇武也有几分,就是冲动好斗,脾气暴躁,且嘴皮子还贼贱。
“没!”
裴元绍耷拉着脑袋。
赵云也懒得理这货,对房外唤道:“来人,将曹司马请来!”
人是曹性抓来的,自然要亲自问问曹性。
护民返乡这事,最大的障碍就是常山境内的黄巾余孽,为此赵云一直派人暗中监察,一旦现奸细立即抓捕。
这时,裴元绍弱弱道:“将军,子善不在营里!”
赵云看向低着头的裴元绍,暗道:你倒知道的不少!
这时,赵云也释然了,若是曹性在营里,肯定会阻止裴元绍胡闹。
下午时分,太阳西偏。
军营里,赵云正埋头翻看军中开支账册,一名军士在营房外禀报道:“将军,哪个奸细醒了!”
醒了?
赵云放下手中账册,用一片竹牍隔一下,方便他下次查阅。
起身出营房后,对身后跟随的亲卫骑军侯熊战,道:“阿战,你去叫一下曹司马!”
上午就有士兵告诉赵云,曹性已经回营,但因奸细被裴元绍直接虐昏死了,又想到曹性昨夜巡夜辛苦,赵云也没让人去传唤,如今已经是下午,估计曹性休息的差不多了!
而且奸细也醒了,正好可以审问。
一间简陋的营房内,全身缠满绷带的男子,眼里被恐惧占据,那个虐打他近半个时辰的胖子就在他面前,他带着哭腔弱声道:“我说,什么都说!
不要打我,求你了!”
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嘿嘿!”
裴元绍贱贱一笑,喃呢道:“早这样多好!
俺平日里其实很少动武的!
等下俺家将军来了,问你什么!
你就说什么!
把知道的,不知道的统统说出来!
听到没有?”
“是!
是!”
奸细如小鸡啄米一般不停地点头。
第二日,晌午时分,真定城东门外突然惊起一阵巨大的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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