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丞兮掐着归知秋的手指泛白,过了许久,才稍稍挣脱开她的搀扶站直了些。
他抹掉唇角的血迹,问钟灵儿:“姑娘,是水灵根?”
“是又怎样?”
“我从未见过刚刚那般强悍的水系术法,不知姑娘可否告知一二。”
他姿态放得很低,语气里是浓浓的求知的渴望。
可惜钟灵儿并不是个喜欢给人答疑解惑的老师,“自创术法,无门无派。”
这话,饶是谁听了,都会觉得她是胡言乱语。
一个金丹期的修士,自创了一个水系术法,将一个元婴修士的本命剑打碎了。
这说出去谁信。
归知秋上前争论,“我师兄诚心诚意问你,你怎可这般态度。”
“我什么态度?”
钟灵儿双手抱胸,下巴轻抬,“或者你说,我应该是什么态度?”
归知秋:“自然是解释清楚你的来历,然后给我师兄好好道个歉?”
钟灵儿:……
不怕对手太强大,就怕对手太自大。
她指了指自己,“我?”
然后又指了指祝丞兮,不信邪的又问了一遍,“跟他道歉?”
归知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钟灵儿重复的问让她有些不耐烦。
就一个道歉,哪来的这么多话?
莫不是她不愿意?
不过,她猜对了,钟灵儿确实不愿意。
红唇往上仰起,白色的贝齿随着嘴巴的一张一合显露出来。
“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要跟他道歉?就因为他是元婴,而我只是个普通的金丹?”
归知秋冷哼一声,“那是自然,我师兄什么身份,宗玉师叔的唯一嫡传弟子,你又是什么身份,师出无门的草根罢了。”
她眉眼飞扬,神色里是挡也挡不住的……愚蠢。
钟灵儿舌头顶着腮帮子,眼睛弯成月牙,笑声里夹杂着不屑,“那既然这样,你这名师高徒的师兄,输给我这个草根,连本命剑都折了,岂不是得自尽谢罪?不然,活着就是你那师叔的污点。”
“你……”
归知秋手指指着钟灵儿,脸气得红,她突然抽出一根红色长鞭,“啪”
的一声甩在地上,“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撕烂你的嘴!”
“够了!”
祝丞兮打断了她的话,眼里罕见的流露出了几分不耐,他看向钟灵儿,“知秋是个急性子,没有什么恶意,还望姑娘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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