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里天气,温度适宜,从床上出去,南窗的阳台门外,是栏杆,得见附近白杨树冠。
小琴说,几棵白杨,长得真高,乡下比较多。
陶陶不响。
小琴说,如果房子是买的,我就封阳台,雨水多,栏杆已经铁锈,叫房东油漆一次吧。
陶陶说,明年就买房子。
小琴伸过一条白腿,搁到陶陶身上说,这无所谓,陶陶,我小腿好吧。
陶陶说,好。
小琴说,哪里好。
陶陶说,离婚了,就买房子结婚。
小琴说,已经讲过了,我可以一直不结婚的。
陶陶说,真的假的。
小琴说,我表兄是县长,有两个老婆,乡下一个原配,县里养了一个,“两头大”
,两面大老婆。
所以我讲,样样可以接受,或者,陶陶可以两面走动。
陶陶不响。
小琴说,一个大男人,跟原配多年生活,忽然跟陌生小女人去过,总也不习惯,聪明小女人,是一门心思对男人好,一般劣质女人,坏脾气露出来,作,跳,吵。
我的表兄,讲起来两头大,最近两头跳,两头吵,头昏脑胀,跟我打电话,准备去九华山落发做和尚。
我讲,表兄做和尚,也是花和尚,山门不太平。
陶陶抱了小琴说,乖人。
小琴说,我容易满足,就算陶陶现在逃回去,跟姐姐住几天,我也无所谓。
陶陶说,瞎讲了。
小琴说,总归原配嘛,加上小囡,自家的骨肉。
陶陶不响。
小琴说,我无所谓。
陶陶不响。
小琴双腿搁到陶陶身上说,我大腿好吧。
陶陶说,好的。
小琴说,哪里好。
陶陶说,好就是好。
小琴说,我想装一顶帐子,下面树叶子多,马上有蚊子了。
陶陶说,蚊子叮大腿,叫啥。
小琴说,不是上海人,我不晓得。
陶陶说,面孔上的痘痘,大腿上的蚊子块,一点一点的红,叫啥。
小琴说,不晓得。
陶陶说,我听葛老师讲,以前麦行里,芝麻叫“冰屑”
,蚕叫“天虫”
,绿叫“绿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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