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尝尝在泥淖里挣扎是什么滋味,再让她好好回答我:
“凭什么?”
房间里许久没有声音。
“不过现在,在战线的事务上,我们最近要低调一段时间了。
你杀了……准确来说,是‘我们’杀了达利安,又掳走了恩沃,冬塔肯定会有大动作。
“而这段时间,你的行动可以很明确地开展了。”
剑兰思路清晰地分析着当前的情况:“次席三大家族,威灵顿,温塔,刚杜尔,你决定从哪一个开始查?”
杜丘生思索了一会:“温塔已经确定和魔有关联。
威灵顿和刚杜尔,我会根据具体情况优先选择。”
剑兰点点头,伸出了右手:“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顾问先生。”
杜丘生看着那戴着黑手套的柔荑,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两人在这地下深处的小房间里确定了继续合作的关系。
——
杜丘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来到天快要破晓的时间。
他借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扔掉了属于布里茨·恩沃的制服。
正当他偷偷流进客厅的时候,“啪——”
照明法器突然打开,穿着一身睡衣的杜长峰正坐在沙上,瞪着杜丘生。
“整整一夜!
你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杜丘生索性也不偷偷摸摸地像做贼一样了。
他踢下了自己的鞋,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卧室里去。
“我在打工。”
杜长峰四十来岁,但是看上去却要更老成一点。
此刻他的国字脸上已经快要克制不住怒意。
“打工!
什么工要打到早上六点!
“你不会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了吧?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又肥又丑的女法师看到你那张脸走不动道!”
杜丘生很无语地转过身来对着杜长峰:“爹,你想多了。”
这一招很有用。
杜长峰听到他叫爹总是会心软。
果不其然杜长峰立刻偃旗息鼓,苦口婆心地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在法师的地盘上?你要是被哪个法师强行抢走了,我上哪捞你去?
“而且你这个年纪也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到时候不清不白的,怎么许得到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