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池释,卖身契还给她们。”
范怡大吃一惊,再次连忙认错“老奴知错,多谢夫人。”
范萱薇刚刚是不想死,才会利用男人对美人的怜惜之心去算计。
却没有想到,棍扙免了,也不用卖到青楼当妓子了,不!她不想死!
若没有人愿意护着,那她们母女两人就是死路一条。
还不如挨了二十棍,留下来为奴为婢。
范萱薇摸了摸袖子里的信纸,那是沈钦吟亲手交给她的。
于是,范萱薇借着窗户的缝隙,一伸手就扯了梓树的荚果。
“啊……啊。”
我见异声响起,停留了脚步。
原来,是范奶娘举起来梓树的长条来抽打她的女儿,范萱薇真的代母领罚。
她身扛长藤,只愿令慈无忧。
蓝蓝的天空,黄黄的长枝。
梓树在冬日下只剩下了枯败,叶子早已经掉光。
等来年,这里的梓树会开满了黄黄的花蕊和洁白的花瓣。
我瞅着心机深沉的仆人,怎可使唤的起。
“池释,赶她们出去。”
还是离得远远的妙。
池释出口求情:“主子,一时半会找不到奶娘,不如先用着范奶娘?”
我疑虑一下,反手关门去歇歇。
喊道:“不!留!”
留什么留,池释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三番两次质疑本宫的命令?昨天就让他赶走那两人,今日还蹬鼻子上脸为她们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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