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看到望火楼之情形,他倒真觉出自己有些懒怠太过了。
即使他知道,就算最后出了事真要追责,也没谁敢追到他头上。
但这不是追责不追责的问题,事关百姓的性命财产,还是万不得马虎。
奚恒跨在马上,一边还在拧眉思索军巡铺的事儿,经过渔鼓巷口时,无意一个抬眸,却见一道熟悉的倩影飘过去,蓝衣翩跹,步生涟漪。
柳云琅?她怎么会在这里?
目光随着她步履的方向而去,她竟是径直朝着渔鼓巷里走。
渔鼓巷,明州最大的暗阊所。
说白了,在这里立户的,全是些下等窑子,专作些贩夫走卒的生意。
里头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是个三不管地带。
若不是最近这里事儿闹大了,他素来是不愿来这种地方的。
奚恒在这宛平街巡了一下午,愣是不愿踏进去一步,只是派了两个手下进去。
谁知道这是个什么藏污纳垢的地方?光是在这巷子口徘徊,他都觉得浊气逼人。
可这柳云琅,她不在龚平街做她的饮子生意,跑这种地方来做什么?
云琅挽着小玉儿,在渔鼓巷口探头探脑,观望了半天,到底还是不敢进去。
从巷子口看去,里面屈曲回旋,幽深晦暗,敞亮的大白天,却还总是蒙着层阴翳般。
“姑娘,不如……我们还是走吧。”
小玉儿拽了拽她袖子,小声建议。
自打刚刚听了兰烟和香雪一席话,云琅二话不说,把饮子摊给停了,拽上她就要来这渔鼓巷。
云琅也是有些怵,虽则某种程度上来说,里面那些人都能算得上自己同行,但做妓女的也是要分个三六九等的,柳眉生她们便是最上等的妓女,而这渔鼓巷里头藏着的,就是最下等的妓女。
她早有所耳闻,这里头,五十文便可做一单生意,廉价得就像是在卖猪肉。
想到这里,她冷然一笑,都是卖肉罢,只是这里头的姑娘肉价更卖得更贱了而已。
她鼓足一口气,勾住小玉儿的手臂,“走罢!”
眼看得就要进了巷子口,被人一把拽住。
温热粗糙的大掌箍住她纤细的手臂,她有些吃痛地转头,正撞进一双冷峻的眼。
“爷?!”
她吓住了,“您怎么在这儿?”
奚恒冷笑,“这话该我问你才是。”
自己尚没使上什么劲儿,却见她龇牙蹙眉,似是有些吃痛,旋即放下手,“你这个点不在龚平街卖饮子,跑这儿来做甚?”
呦,东家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她扁扁嘴,圆着一双眼睛,“我来寻一个人。”
见奚恒又是皱眉,也不待他话,扯住他的袖口,轻轻揪着,人往前凑近一步,“爷,您能不能……陪我进去一趟?”
可巧了不是,自己正害怕着呢。
奚恒:“……”
他看了眼幽深阴暗的巷子,拒绝的话刚到嘴边,低头却又触到她水灵的眼睛,轻轻一眨,眼含期待着,蓦地叫人心软。
似看出他的犹豫,两道秀气的蛾眉渐渐拢到一处,登时就要委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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