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思齐的苦水,宋一岚有言难,貌似自己的情况是要比她好一点,但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每天摆架子傲慢十足但关键时刻只会掉链子的业务,还有仿佛完全不是生活在法治社会的秃头老板,以及只会甩锅和ph的总公司法务姐。
只要宋一岚做噩梦,他们必定是里面的常客。
狂躁症和厌蠢症不定期作,周一到周四之间,宋一岚全都要垮起一张批脸,臭得不行。
只有临近周末时,才会有回光返照的振奋精神。
【岚】好吧好吧,不说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
宋一岚将相册中的照片调出给对面的魏思齐,像素比较模糊,但隐隐约约也能看出其中的内容。
【】嘶……这是我们的同类吗?
照片上是一只瘫倒在马路牙子边的老鼠酱,瘪瘪的身体和干涸的血迹显示出此时的鼠鼠已经上了美好的天堂。
【岚】今天早上在出租车上照到的,鼠鼠酱被前边的车撞了。
【】你觉得要给它走个工伤吗?
【岚】或许是“工亡”
更贴切。
【】需要联系家鼠吗?
【岚】嗯,应该吧,顺便去鼠社局挂个号,让鼠警交通大队的负责鼠调监控,安排鼠鼠火葬场。
【】我更喜欢入土为安。
【岚】但可怜的鼠酱在大城市没有可以入葬的一片小土地。
【】哦,真是可怜的鼠鼠,为你默哀(点根蜡烛)
【岚】跟我们一样,同伴酱,默哀(点根蜡烛)
……
跟冤种朋友东扯西聊,宋一岚咻地抬头,现快要到换乘的站点,于是收拾起挎包,准备着下站。
然而地铁里每天都能生不少意外,宋一岚就曾经在拥挤的早班车上看到某位可怜人被挤留下的茶叶蛋,还有仅存一只的皮鞋,亦或者因为座位争执不休的“友好交流”
场景。
显然,今天也不例外。
随着周围的人群挤动着朝后走去,宋一岚站起身,凭借不错的身高优势勉强看清人群中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