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酒量虽然很不错,但喝酒容易上脸,就给人一种酒量不好,一喝就醉的印象,其实她还清醒得很。
现在李殊脸连着脖子都微微酡红,叶轼以为她有点醉了,举止也越加轻佻。
李殊咳嗽刚好,又一杯酒被递到嘴边,李殊说不喝。
叶轼也不恼,清俊的脸上带着一抹危险的笑意。
“不喝?那一定是我没给白开伺候好。”
说着,他搂住李殊,半强制李殊坐在他大腿上,把脑袋贴在李殊耳边,“那我用嘴伺候你喝好不好。”
说完,他拿着酒坛灌了一大口酒,咬着李殊的唇瓣,慢慢的,用舌尖把酒度到李殊嘴里。
李殊“唔”
着艰难地把酒咽下去了,嘴角边还流了些,被叶轼一点一点地甜干净了。
李殊这时候其实还是清醒的,想推开他,却现四肢已经酸软。
她在脑海中不停地叫系统。
【啊啊啊,系统你不是说已经给我放解药了吗?我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确实没有中招,现在脑子不是清醒的吗?只是后遗症,身体酸软一段时间就好了。
】
【系统,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要人命的!
】
还没等她抱怨完,李殊又被强制喂酒了。
她还是装脑子不清醒吧,这个时候被叶轼知道她脑子是清醒的话,尴尬的是她。
李殊又喝了两杯酒了,不用装,她全身上下都变得更红了,像是被晚霞盖住的白玉。
叶轼也不喂李殊酒了,把李殊搂在怀里,捏着李殊的耳垂。
李殊清楚地听见叶轼那急促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声接连着一声。
他低低说着:“你要是听话一点,喜欢我一点,我也不用这样做,以解我爱玉之苦。”
嘴上是绵绵情话,可手上一点都不留情,他拿着一根银针,刺穿了李殊的耳坠。
李殊吃疼,皱着眉想要挣开他,却动弹不得,被叶轼小心哄着:“不疼了啊,乖,马上就不疼了。”
说着,舌尖舔上了李殊的耳坠,把血一点点甜干净。
然后是脖子,是肩膀,是锁骨,叶轼托着李殊的脑袋,让她半仰着,露出纤细修长的颈脖,自己在她锁骨边缘细细亲吻着。
吻着吻着,他尤嫌不够,抱住李殊,把她放在了床上。
床上的女子乌四散,双腮带赤,双腿微微蜷曲,眼中泛着粼粼泪光,正懵懂地望着他。
叶轼被这种目光牵连着,引诱者着撞进了李殊的眼睛中。
他爱怜地摸着李殊那一层裹着宝珠的薄薄眼皮,笑着说:“那天晚上,我没看仔细,以为你是桃花眼。”
他亲吻着李殊的眼尾,温柔的鼻息扑打在她脸上,“其实不是,是杏眼啊。”
杏这一字,令叶轼想到杏花,杏花烟雨,白中带着红晕的花瓣,被散落的春雨低低敲打着。
“你是……”
叶轼眼尾带着红晕,眼中亮,“你是……”
白开是……
冷雨杏花。
杏花是春天开的,白开是在下着冷雨、带着料峭的春天开的。
冻杀个人。
可杏花到底是在春天开的,杏花从绽开的季节中汲取了春意和暖意,她在母亲祭日说那些话的时候,从火光中跌入的时候,那场熊熊大火,仿佛把她周围的冷光融成初春的溪流,带着他穿越火海,飞度死亡。
那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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