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顿了顿,随即把手放在他右手下面,碰了碰他的手,他立刻把手松开,手掌中的桂花糕掉了下来,李殊接住了。
这桂花糕居然还是完整的。
李殊把桂花糕握在手里,现这桂花糕略显湿润。
小厮在叶忠右手边加了一副碗筷,叶轼顺着坐下了,而叶轼的右手边,就变成了他以前的夫子。
叶轼刚落座,那孟夫子夹了一块羊排,在眼前晃着,然后感叹,“这大鱼大肉虽好,吃多了也就腻味了,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了。”
叶忠听着这话,放下了碗筷,说:“敢问夫子,你觉得什么才算是好东西。”
叶轼低头不语,任由这两个人把他夹在中间。
孟夫子捋着长溜溜的胡子,说道:“要说好东西,一定不能俗气,一定是要花心思的。”
旁的人笑着打趣,“孟夫子啊,你看看我们桌上有哪道菜你觉得是好东西。
说不出来我可不饶你。”
“诶!
你还别说,还真有一道。”
孟夫子指着荷叶羹,“你们可别小看这荷叶羹。
这荷叶、莲子,可是夏天才有的东西,到了这秋天,新鲜的荷叶和莲子可不好找啊!
这羹浓稠清澈,不见一丝杂物,定是小火慢熬了十几个时辰才有的,火炉旁是一刻也离不开人的。
比起油腻的荤腥之物,这羹不仅滋补,而且别有一番意趣,不落俗套。”
众人都应和着,都说孟夫子说的是。
李殊偷偷看了一眼那荷叶羹,平平无奇四字足矣,她实在是找不出什么亮点。
那孟夫子接着说,“这送礼啊也一定要花心思,这金啊银啊玉啊珍珠啊,大家都送,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大家开始察觉有什么不对,熄了笑闹的心思,也不去接孟夫子的话。
只有叶忠笑着接话,“那依孟夫子之见,有意思的贺礼是什么?”
孟夫子从怀里掏出一本佛经,“这不就是了吗。”
随后说道,“叶门主啊,你可真是好福气,有人为你做这道荷叶羹,这个人还在庙里不辞辛苦、不沾荤腥整夜整夜地替你抄经祈福啊!”
孟夫子把佛经递给叶忠,“门主你可真要好好看看。”
叶忠接下,一页一页,极为认真地翻看佛经,最后竟然看得手指颤抖,掩面而泣。
一个大老粗做出如此情态,实在是令人唏嘘。
李殊看着这些,满头问号,今天又唱哪出。
叶轼看着,面上露出愁苦之色,“父亲!”
他拍了拍叶忠的后背,“今天可是你的寿辰,不宜伤心,这对身子不好。”
谁知叶忠一把抓住叶轼的袖子,哽咽道:“轼儿为父可真不是个好父亲啊!”
这话惊得李殊满身鸡皮疙瘩,叶忠这是终于认识到自己是怎样一个丧心病狂的父亲了吗?
李殊按下自己蠢蠢欲动吃瓜的心,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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