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如此,也就破罐子破摔,愈随心意而行。
为此她母亲私下没少埋怨自己婆婆当初的决定。
阿莬觉得那些女郎们笑得太碍眼了,正准备教训她们一顿,就听到公子漾笑道“不错,不错,人活一世,如果不得自在,又和笼中鸟雀有何区别,二姑娘通透!”
听到此话,阿莬很是意外,抬头看向公子漾,只见他也正目光清明地看着自己。
阿莬这才现,这个浪荡子竟意外地生了一副好皮囊。
他认真地夸奖别人时,哪怕他说的是假话,看着那张比女人都白嫩的娃娃脸,也很难厌恶起来。
很快就轮到了风林隐,他起身后,看了阿涂一眼。
却见那个没良心的女郎,正在和过来找她的阿莬说着什么,并没看自己。
于是更加郁闷,直接抬手把箭矢一股脑的朝前扔去。
“中一。”
听到风林隐只中了一支,场上立刻起了一片叹息之声。
陈季书看着陶罐内孤零零的一支箭,笑得差点呛到,“哈哈哈哈,这小子,怕是要笑死我”
没人比他更清楚,风林隐可是世不二出的奇才。
投壶这种小玩意,他不到五岁时便能蒙眼全中了。
如今为了个女郎,他居然自己之前恐怕也是被他这个中原第一个公子的名头给骗了,竟不知自己的表弟,如此有趣。
“哥哥?”
一旁的阿妩看着自己兄长,担忧的轻声询问“怎么了?
“阿妩,中原第一个公子投壶投不进去。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啊哈哈哈要笑死我了。”
阿妩看着自己笑得前仰后合的兄长,不由地更加担忧了。
今日祖母寿辰,先是妹妹说话离经叛道,后是兄长言行无状,这传出去可怎么是好?
要知道今日在此的可都是南川最顶级世家的女郎,没准儿哪个将来就成了自己的嫂嫂。
看着那些世家贵女望过来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兄长将来说亲,定然会徒增许多麻烦了。
毕竟谁也不像嫁一个笑得像个傻子一样的郎君。
更何况这个郎君还有个说话古怪,又混不吝的小姑子。
不过,这话她做妹妹的也不能说,只能默默的祈祷,希望大家能尽早忘了今日之事吧。
那边风林隐投壶完后,立刻便回了座位,看着对面坐着的阿涂,缓缓说道“我选右,阿涂。”
自风林隐只投中了一支箭后,公子漾便知晓了他的意思,于是配合地问道“隐兄,你想问阿涂姑娘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