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狱卒打开了门,阿涂和隐二人赶忙进去查看,崔应杰已经没了气息。
阿涂拿起酒杯”
应该是被人投了毒,酒杯酒壶交给廷尉大人吧。”
嘱咐完狱卒,她便陪着风林隐走出了大牢。
崔应杰一死,线索就都断了。
阿涂抬头看着前方,夜色中迷雾浓浓,遮住了前路,也遮住了真相。
大牢荒僻,此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看着风林隐痛苦难受,阿涂也觉得心里甚是心疼。
她伸出双手抱住风林隐说道:“风林隐,你别难过。”
风林隐忽然仰头长笑,边笑边克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就因为几句口角哈哈哈哈竟只是因为几句口角”
拐角处,一人骑在马上,落寞地看着相拥的二人。
“二公子,崔应杰死了。”
旁边一个侍卫禀告道,马上之人正是白泽。
他今日也是计划前来审问崔应杰的,没想到意外撞到了阿涂二人。
白泽挥了挥手,“让廷尉去查下是何人动的手。”
“是!”
侍卫领命而去。
白泽又深深看了二人一眼,也掉转马头离去。
崔氏全族人丁单薄,之前只是普通世家,整个家族是依靠崔应杰才成为大世家的。
随着崔应杰的彻底倒台,崔氏迅地垮了下去。
因怕受到牵连,旁支率先与直系脱离了关系,整个崔氏都在闹着分家自立门户。
曾经围绕着崔应杰的党羽现在也都绕着崔府走,如今崔府大门紧闭,再无往日风光。
消息传到莽州的时候,瞎眼老人,直接跪在了地上,朝着南川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城内在大水中死了亲眷的百姓都在放声大哭,终于老天开眼了,让这恶人得到了报应。
也有人说,不是老天开眼,是二公子才护佑百姓才让冤死之人得以告慰。
总之,从这时起,在莽州再提起杀神二公子,大家都不再是惧怕,而是深深的崇敬。
崔应杰罪孽深重,其家眷本会被牵连。
但因着崔夫人为向氏嫡女,公子漾拿出离晋国君的亲笔书信,求君盈念在向老夫人年迈,放其女归家。
虽白泽极力阻止,君盈还是准了。
君盈身体不好,白泽还未完全掌权。
如果此时离晋以此为借口出兵,对陵国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